係統的回答有些遲疑,對那樣的存在來,它並不能夠很好地探查預測。
安格斯略有些不安,卻很快躺下閉上眼睛,好像剛才隻是做了一個噩夢,即便是噩夢也無法抵抗他濃濃的睡意,於是再次進入了夢鄉之鄭
好久,大概過了半個時的樣子,一絲精神力慢慢探出,到了韋勃的窗外,隔著窗,“看”到了那床上的人,姿勢未變,呼吸依舊的人,確定了,是靈魂穿越。
深知靈魂的易染和脆弱,安格斯對製作選之子的那位更多了些不好的感覺,這就相當於沒有保險繩的蹦極,能否被回收全在那位的一念之間,不僅是因為沒有保險繩,還因為沒有買人身保險,沒有保護措施,也沒有等著的急救人員,所以,一旦出了什麼事兒……
回想前一段時間韋勃的狀態,安格斯就很能明白了,改變什麼都不會是不需要付出的,而這種付出,在隻有靈魂在的時候,付出的很可能就是靈魂之力,因為是靈魂被直接投放,還可能因此被浸染上一些有害的負麵的物質,在回來的時候,這些也會被帶回來,沒有有效的清除措施,隻能依靠人體的自愈排毒,新陳代謝什麼的,恢複速度當然會緩慢很多。
安格斯幾乎可以想象,投放到異界的靈魂會實體化,韋勃大概以為自己是真身穿越了,然後憑借著每一個中二之魂對異界的認知,發現對方的落後之後就會利用自己所學去改變,當他在那裡受傷中毒,無論是否得到醫治,也隻會是表麵上好了。
作用於靈魂的藥物可比作用於身體的貴多了,異界如果真的落後的話,未必能夠得到那種藥物,而且韋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靈魂狀態,更加不會采取針對性的保護措施,以為是異界而肆意縱橫,結果已經可以想象了。
如果後麵那位心腸更好一點兒,不定還會給個什麼暫時性的金手指,讓韋勃愈發無所顧忌,以為自己神勇,其實就是愚蠢地給缺了馬前卒。
事實大概如此,但背後那位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獲取某種改變之中的力量嗎?如果是那樣,這個效率還不如無限任務者更高,為什麼不采用無限任務者的方法,反正它應該也能夠控製,就算時間對它來不是桎梏,可這般寬和難道更有效率嗎?
如果它真的是一位寬和的存在,難道不應該給韋勃一個明確的記憶,讓他愈發張揚嗎?又或者給他一些保護措施,讓他更加感恩。
安格斯想不通,人類跟神明的思維並不相通,所知條件不明,想要知道對方的目的,顯然不那麼容易。
【我記得,你的存在應該是搜集改變劇情之後的某種力量,如果你也是某個神,無論是主神還是神明發明出來投放到各處的,那麼,這位神明,如此費心費力,親力親為,又是為了什麼?】
完全沒想到這種“投放”是某位神明親自出手的,回憶起那擦肩而過的危險,安格斯還是心有餘悸,竟然是神明親自出手投放,這種關注,又與對韋勃的毫無保護措施形成了矛盾,為什麼呢?
如果韋勃即將做的是很重要的,起碼對那位神明很重要的事情,它應該更擔心其是否能夠成功,多給一些保護措施才是正常的,然而它明明如此重視,卻並不給與同等的庇護。
如果這個基數更大才讓庇護缺失的話,又跟它的親臨關注的表現截然相反了。
為什麼呢?
【可以判斷有什麼是它急切想要得到的。】
係統的回答並不是無用的,反而是一個很有道理的猜測方向。
又關注,又急切,又悄然……它想要得到的一定是什麼特彆的東西,對神明來也足夠特彆的東西,讓它想要保密。
【在這個世界嗎?】
安格斯的疑問就在這裡了,如果是異界的話,那他就是真的無能為力了,總不能跟韋勃一樣也去努力拚一個選之子的資格,被這種神明關注可真不是什麼好事兒,誰知道被它投放的時候是不是也被打上了某個不得解脫的標記。
【……可能吧,我完全感覺不到。】
係統有點兒茫然。
“那就先定下這個方向好了。”本來就是在盲猜,就算猜錯也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他有充足的時間去慢慢調整方向,這個是最有可能的了,在這一點上,他跟係統的認知一致。
晨曦之前際便有一抹淺紅,漸漸,中心的深紅濃鬱,似一隻巨大的血色的眼,正在慢慢睜開眼睛,注視著這個世界……桌麵上的宗教學書皮純黑,金色的三個大字之上,似乎也倒映著那一抹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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