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以為自己是獨一份的,是最特殊的,然後監牢會麵,咦,原來你也是那個什麼什麼什麼什麼的?
那個場景,想起來就很有趣啊!
也許這樣的情形不會發生,不過管它呐。安格斯細心描繪著內部的陣法,這是他設計的最大的也是最複雜的一種立體嵌套陣法,需要完成的不僅僅是獻祭,還有轉化,續命等功效,理論上的設計還是過關的,具體實踐,可以先拿東西嘗試一下。
有關獻祭的陣法任何時候都少不了血腥,安格斯能夠做的就是把相關的除塵清潔之類功效的陣紋刻畫在陣法之內,這樣做的效果大概能夠減少一些觀看上的不適,同時也會增加陣法的複雜程度。
整個教堂是經過安格斯精心設計的,最高的地方和整體的結構,都能夠有效用於法陣之中,上麵的紋路什麼的,必要的時候接起來,就是一種立體陣法,效用比平麵的更好一些,當然,也會複雜很多。
即便是安格斯這樣的各種理論的大家,設計出這種陣法來,也不知道要死掉多少腦細胞,這方麵,他真應該慶幸自己的計算能力什麼的都還算好,否則,很難完成這種布置。
最後一筆描繪完成,把早就準備好的兔子從籠子裡拽出去,扔到陣法之中那個必要的位置上,又在其他位置安放了一些它的同伴,為了防止它們胡亂跑動而影響陣法效果,地麵上安置了特彆的固定裝置。
“你在做什麼?”
身後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安格斯正準備進行最後一步,扭頭看到身後跟著負責饒父親大步走進來,看著大廳裡麵那幾隻可憐得正在哆嗦的兔子,它們正以一種看起來並不淩亂的狀態分布在廳中的幾個位置上。
白色的,黑色的,花色的……長長的耳朵服帖地縮在身上的感覺,那種害怕,似乎已經呼之欲出。
安格斯露出一個笑容來,投資饒到來,總是應該令人欣喜的,“一個實驗,也許您有興趣看看?”
安格斯的父親是個合格的商人,努力大半輩子,奮鬥下來的,不敢是一個商業帝國,起碼也是有些場麵的,他有兩個兒子,長子各方麵都很優秀,已經能夠在公司幫得上忙了,而兒子,大概是以前就很忽視的緣故,最近做的事情愈發讓人看不懂了,尤其,他提供的消息,似乎,好像是正確的,這就讓他愈發好奇了,這才一時興起過來看看。
沒想到,看到的第一個場麵竟然是這樣,這是要做什麼實驗?玩兔子?
地麵上的陣法刻畫在完成之後,所有的線條都會隱沒,普通人看不到什麼,而牆壁上和穹頂上的花紋,就算是看見了,也會當做正常的裝飾花紋,不會去細細留意。
安格斯完全不怕有人把這裡當做什麼大型的邪教現場,教堂的內部裝飾以白色調為主,配上角落裡的淡色花束,還會有一種寧靜整潔的印象,可能偏冷,卻不會讓人感覺到邪惡氣息。
“你做實驗?”安格斯的父親不太敢相信地皺起了眉頭,看了一眼身後,負責人直接退了出去,順手還關上了門。
安格斯攔住父親的腳步,讓他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他也站在這裡,然後指著中間那隻純白色的兔子:“重點就在那裡,您可以看一看最後的結果,也不知道是否符合我的預期。”
這次的陣法太複雜了,安格斯設計完成之後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也很期待這次實驗的結果。
隨著他的話音落地,精神力引動陣法,似有一道玄妙之光籠罩在前方一片地方,並不刺目,很快閃過的感覺,就是眨了眨眼,然後,除了中間的那隻白兔子,其他的兔子都不見了,連一根毛都沒有留下來。
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的父親想要倒退,腳後跟碰到門才反應過來門關上了。
“這是什麼實驗?”
他問。
安格斯已經上前捉起了白兔子,探了探對方的時間線,很好,的確是延長了一些,陣法是成功的,現在就不知道許願池裡的信仰是否夠用了。
怎樣把信仰轉化為神力,呃,也許應該再經過一次實驗?
以前的身份不同,當神明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夠把信仰之力轉化為神力,對兩者的優缺也是同樣清楚,但當是饒時候,哪怕很清楚其中的異同,但要做到轉化,就算是借助陣法也有些困難,缺乏一點兒引子。
隨手把兔子塞到籠子裡,當初準備的時候,就是一隻兔子一個籠子,如今,籠子空下來很多,提起籠子遞到父親的手中,“也許你會喜歡一隻能夠陪伴您終老的寵物,相信我,它現在的壽命會比較漫長,幾十年,也許是一百年?”
“你的意思是,這個實驗延長了它的壽命?”
這一句話讓安格斯的父親出來自己都感覺到震驚,下意識接過了籠子,看著安格斯,目光中隱藏著一絲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