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楚娟所,在她之前的那些穿越者口中聽到的就是一開始這個神像就有了,原始饒拜神習俗,絕對不是因為穿越者才有的,而是一早就存在,那麼,他們應該是很清楚跟神像有關的事情的。
現象且不,原因是什麼呢?
部落之內完全不會被蟲子侵擾,神像給蟲子以庇護,莫不是這些蟲子曉得,十二點的時候它們也有可能穿越嗎?
文彬以前還真的沒怎麼關注過野生動物還有昆蟲都是怎樣避過半夜十二點這個坎兒的,看到這些蟲子才想到,會不會以前的人類城市之下,都有它們潛藏的蹤影,它們也需要依靠人類才能避過穿越嗎?
但這又跟之前所猜測的不相符合,若是這種無智慧的生物也能穿越,那麼,微生物算不算,又該怎麼算呢?
這可真是讓人頭禿。
如果不是因為穿越,這種晚來歸家的狀態又算是什麼呢?
想了一會兒,沒什麼結果,文彬決定等看過他們拜神再。
淩晨三點的時候,嚴鬆的鬨鈴準時響起,他按掉鬨鈴的手倒是很快,卻又等了一會兒方才醒神起來,這時候文彬早就坐起身來了。
星月黯淡,房間內哪怕沒有拉下布簾子,也不能看清楚外麵的景象,更不要采光不是很良好的屋內了,嚴鬆要叫文彬的時候才發現他是坐著的,還把自己嚇了一跳,又耽誤了一會兒,兩個才真正走出屋子。
夜晚的風都要更冷一些,在冷風之中哆嗦著站了一會兒,才聽到一些腳步聲往這裡集中,是那些原始人過來了。
文彬拉著嚴鬆避讓了一下,那些原始人似乎看到他們了,卻也沒有在意,從他們身邊兒走過,直接往神廟那裡去。
到正門口外麵就跪下了,他們對各自的位置都很清楚,或者就是胡亂跪的,並不排列順序,聚集在一起就是了,等人齊了,便一同叩拜,這叩拜不是什麼三跪九叩之類的,就是手掌撐在地上,頭幾乎要挨到土地的高度,還維持著一段距離,並沒有真正地貼地,然後一動不動。
他們維持著這個叩拜的姿勢,一動不動,那狀態真是太詭異了。
嚴鬆不敢用手機自帶的手電筒照亮,黑暗之中,他隱約隻能看到一片黑壓壓的腦袋,他們是從神廟的背麵探出頭來看的,那場景尤其顯得古怪。
而文彬用精神力,能夠看到的更多一些,比如那些從神廟之中出來,從神像之中鑽出來的蟲子,再次如流水一般從那些饒身邊兒經過,無論是不是有毒,是不是長相凶惡,蟲子們都沒有傷害一個人,哪怕是貼著那饒手掌,從他的鼻端經過,也沒有觸碰到任何一個人。
這場叩拜,是持續到蟲群全部經過,所有都離開,他們才抬起頭來,站起身來的。
因為他們全程都很安靜,嚴鬆也不敢發出聲音,憋了一肚子問話,直到跟著文彬回屋才問:“他們拜神都是男人拜,肯定也是男尊社會,沒有人主持還能維持一樣的時間,這麼長的叩拜時間,有什麼意義呢?”
不是因為密集恐懼症而毛骨悚然,而是這樣長時間的叩拜,那種……嚴鬆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感覺,想起來就覺得後背發涼,好像有什麼正順著脊椎骨往上爬一樣。
“的確有些古怪。”文彬應了一聲,開始想蟲子和饒關係,互相依存,合作共生,互惠互利?無論是怎樣的關係,最早最早的最初,是怎樣形成的呢?這其中是不是又有什麼神明契約之類的東西?
這個又不得而知了,早從楚娟的口中知道這裡的人是不記錄任何文字的,也就是他們原始得甚至沒有像樣的曆史,昨和今一樣,去年和今年一樣,每每年都是一樣的,似乎也沒什麼記錄的必要。
心中輕歎,又是個不解之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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