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希亞還記得被封為將軍的時候,這位國王是怎樣一邊咯咯地笑,一邊拿東西砸在他的頭上,還被王太後美其名曰喜歡。
嗬嗬,砸頭打臉式的喜歡。
“很好,那麼,進去?”
法希亞詢問著,一步不動,等著他率先邁步。
國王如今的狀況有些複雜,這種複製比雙生子的心靈感應還要更進一步,然就知道有多少個“自己”,又知道這種競爭的唯一,一定要爭一個唯一,否則隻能等死。
這似乎也跟神子血脈的特殊有關係,內閣支持的研究院一直在進行這方麵的人體實驗,主要就是為了發掘神聖誓約和神子血脈之間的關係。
四千多年的時間,大家也不是傻子,他們一直都在想辦法解下脖子上的套索,做過了許多嘗試,包括但不限於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國王血脈,再把國王血脈的女兒娶回來逐步替換自家血脈。
如果神聖誓約約定的時候,擁護者身上的是原血,那麼,一代代的傳承,父母血液各一半的比例,擁護者家族之間的互相通婚已經決定了他們的血脈不會再純粹,引入國王血脈加入,是否能夠規避神聖誓約的約束呢?
結果顯而易見的失敗。
若把國王血脈稱為神血,神血在一代代通婚之中應該是處於被稀釋狀態的,但四千年過去,到了國王這一代,其特殊性還是顯現出來了。
同樣的人體實驗,其他人都死了,勉強成功的皇室成員沾了神血的便宜,沒有死,卻也成了缺乏感情的存在,但國王,生而為國王的他,實驗不僅成功得毫無副作用,幾個“自己”還能合縱連橫,發揮出一些特殊的功效。
比如遠距離通話,自己和自己,無論相隔多遠,都能知道對方的情況,彼此無法隱瞞最真實的想法,也能夠通過對方的學習同步學習到新的知識。
聽起來很棒棒,輕輕鬆鬆就能當才的節奏,然而如果學習的目的是為了更好地殺死多餘的自己,隻留下一個的話,就有點兒殘酷了。
然而這又是必須的,隻有被承認的國王才是國王,若不能獲得國王的名號,看看那個毫無感情的金眸青年就知道了,那可能就是下場,又或者更糟糕。
國王邁動腳步,他胖得低著頭都看不到腳麵,走起來莫名便有了些蹣跚的樣子,金眸青年站在防護罩之外,等候良久卻沒有一點兒的不耐煩,等到國王走到麵前,微微低頭垂眸,看似十分恭敬的樣子,一言不發。
國王側頭看了他一眼,鼻腔之中發出了“哼”地一聲,直言不諱地:“真討厭。”
法希亞跟在他的後麵,對這種態度毫無表示,他沒有為國王解釋的自覺,更不會覺得不好意思麵對金眸青年,對方被如此明確討厭,卻仍然一臉坦然,與其坦然,不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完全不在意的漠然。
防護罩被打開的瞬間,那些幾乎固化的灰霧就想要往外麵擴散,國王快步進入,法希亞緊隨其後,這所謂的異世界之旅,隻有他們兩個。
如果這是內閣有意讓國王做最後一次實驗,看看神血的效用,那麼,法希亞就是最現成的監工,除了他,大概也沒幾個能夠適應這裡的環境了。
“這些,真的沒毒嗎?這是要毒死我吧!一股古怪的氣味兒。”國王嫌棄的揮手,隨著他的動作,麵前的灰霧被攪動,似乎出現了些旋渦的感覺。
法希亞下意識吸了吸空氣,沒有聞到任何古怪的氣味兒,但,一想到這些灰霧之中彌漫的還有空間之力,他就懷疑國王是不是能夠分辨這些特殊的力量,以味道的方式。
“你為什麼剛才那個人討厭?”法希亞好奇。
空間門還在不遠處歪著,國王卻沒往前走的意思,在這一片來回踱步,背著手的樣子像是在巡視自己的領土,聽到問題,自然地:“那種東西,難道不討厭嗎?”
這個形容就很有意思了,法希亞忍不住再問,卻沒有更合理的解釋了,不到一個時,法希亞滿頭大汗地跟著國王走出來,國王的腳步輕鬆,走在前麵,似乎發現這個任務不難,臉上也有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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