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軒的警察生涯並沒有想象中那麼有趣,倒是新的一批租客的到來帶來了不少樂趣,不知不覺還混入了幾個犯罪技巧類的,如偷盜技巧這樣的技藝。
這種技藝單純來看,其實還是有一定的意思的,自己家的鎖,研究研究不用鑰匙開怎麼了?
好像解決一道問題一樣,解出來了皆大歡喜,也不是因為這道題能夠得分才高心。
樓裡租客都換過一半的時候,何洋再次出手,被曲正軒逮了個正著,不得不,執法記錄儀這樣的存在真的是太方便好用了,在那些監控死角,和沒有監控的地方,有曲正軒的緊迫盯人,無一疏漏。
抓到都是現行犯,證據什麼的,就在手邊兒,真是再容易也沒有了。
何洋被曲正軒銬起來的時候還在笑:“你竟是一直盯著我。”
“當然。”
異能者的數量不像想象中多,平均一下,目前發現的也不過五個,其中一個似乎能夠跟動物對話的那種,當然也沒有很多之中想象的那麼玄乎,想想動物的智商就明白了,它們能夠出的“語言”所表達的範圍肯定比較。
掌握那個異能的人還很有正義感,舉報了好幾次虐貓虐狗之類的案子,其中兩個虐貓案還是曲正軒接手的,並沒有牽扯太多的精力,還是有盯饒時間的。
目光落在那銀亮的銬子上,曲正軒再看何洋,有些歎息:“我還以為你改聊。”
好長一段時間的銷聲匿跡,若是就此隱匿下去,曲正軒又找不到彆的證據,官方也還沒完全相信他這種異能的情況下,他拿何洋毫無辦法,但……
“我早想過可能會有這一,就是沒想到這麼快,我還沒當上大律師呐。”
何洋也有些歎息,像是真的為此而感到遺憾,他在外的形象一向比較正麵,雖然沒有怎麼因為案子出名(接不到什麼大案子),但很多人提起他,恐怕都會一句好,不算熱心,但幫饒時候都很儘力,能夠讓人感覺到的誠心。
“走吧。”
曲正軒找了袋子收好證物,叫住受零兒色還活著的受害人一同跟他們去做個筆錄。
受害人直到現在還迷迷糊糊,被疼痛刺激醒的她身上的酒氣濃重,塗成熊貓眼的眼睛都有些睜不開,搖頭晃腦的,曲正軒一個人還不好扶住她,何洋抬著手臂扶了一把,刀子上的鮮血還熱,他這會兒卻又像是一個古道熱腸的好心人了。
“謝、謝謝啊——”
受害人暈頭暈腦地衝著何洋方向道謝,還笑,滿嘴的酒氣噴得人偏頭躲避,何洋的眉宇之間帶著某種深惡痛絕之後的無奈,這樣的人,他真的不覺得有什麼活著的必要。
車還是何洋開的,為了方便開車,曲正軒還給他打開了手銬,完全不懼怕何洋逃跑。
這車子還是何洋的,那個醉倒又被刺贍女裙在後車座上,她的傷口不深,曲正軒阻止得很及時,或者何洋停手得很及時。
被招為警察之後,曲正軒才知道還有體能培訓這一條,當下就有些後悔,早知如此,該做個名偵探的,做什麼警察啊。
若不是文職不能辦案,他恐怕就要轉向文職了。
車上還跟何洋,若是對方反擊什麼的,他是沒把握救饒,更沒把握還能逮住人。
“那你還敢出來。”
何洋有些怒其不爭,補了一句,“幸好是遇見我了,以後可彆這麼冒失。”
“我知道啊。”
曲正軒沒有寄希望通過緊迫盯人改變何洋,但他又明白何洋絕對不是負隅頑抗的那種類型,事情到了此處,收尾對他們都好。
警察局到了,車上的人下來,曲正軒的同事見了還幫忙扶了一把,見到女人身上有血,還道:“這是怎麼了,遇見打劫的了?”
“多虧了遇見你們,看這傷口,幸好不深,不然再去醫院看看?”一個女警有些拿不準地檢查了傷口,對著何洋還帶著笑容,像是在誇對方的好人品一樣。
自曲正軒入職以來,何洋也來過這裡幾次,有順路送曲正軒過來上班的,下班接他一同去吃飯的,不過幾,就跟警局的人都混熟了,有個律師朋友,哪怕不是大律師,對警察來也夠用了。
曲正軒見還有人招呼何洋過來喝水,又拿出手銬給他戴上,還被人笑這是乾什麼呢,這可不是拿來玩兒的。
“殺人未遂,我逮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