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真的是鬼嗎?
穿越過很多個世界,許勁東對於一個名詞的解釋懷抱著謹慎的態度,好像說著同樣的語言,但某些詞的意思換了一個地區就是截然不同的意思一樣,叫著一樣的名稱,其實說的可能都不是一個東西。
就以靈氣來說,很多修仙世界都不可避免地涉及到這個詞,可它們真的是一樣的嗎?
以許勁東的經驗來說,很多都是不同的,其中的原理,或者也隻能理解為世界上沒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世界,所以,看似相同的東西,可能名字是不同的,而看似不同的東西,卻有著一樣的名字。
所以,鬼,真的是鬼嗎?
人們願意對自己未知的東西加諸一個神秘的名詞,或許這個名詞本身不含任何恐怖的意味,可,未知就是恐怖,於是,漸漸地,便有了些難以理解的,自己說出來都會覺得懼怕的含義。
原主就是一個普通人,有些猥瑣的普通人,這樣的人,連頂著肥胖的肚子出門的勇氣都沒有,每個月的大采購都像是做賊,來去匆匆,讓他麵對一個“鬼物”,顯然太過為難。
“也不很失望,就是有些麻煩,私闖民宅什麼的,趁著主人家不在,偷偷進去什麼的……”
至於這個主人是女人,並沒有對許勁東造成更多的困擾,男人女人,看開點兒,不都是皮囊嗎?
但,這件事,的確是有些難辦啊。
讓這個租客搬走?再去查看那個房子?
不,可能她搬走了,“鬼物”也走了。
對,就是這樣!
無論是記憶還是劇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從原主出發的,而當時隱隱感受到恐懼的原主忽略了一件事——這不是他第一次把樓下的房子出租。
之前的幾任租客都沒什麼事情,為什麼從楚語涵開始,多了一個不明所以的“鬼物”呢?
那個看起來普通的女人,楚語涵,才是這一切的開始吧。
這一想,不由皺眉,想要研究“鬼物”,還不能讓楚語涵搬走,想要探查,又不好再去她的房間……
目光落到電腦上,許勁東無奈地發現,他似乎隻能延續原主的做法了,不一樣的是,原主等著楚語涵回家才會打開攝像頭,他則要等著楚語涵上班後再去看。
“這樣,總比私闖民宅到處亂翻好一些吧。”
琢磨著,許勁東自語,安慰了一下自己,唯一還有缺陷的就是,那個抽屜之中的東西,除非楚語涵忘了關抽屜,否則,憑借一個攝像頭,是無法看到裡麵具體是什麼的。
不過,一時看不見也還好,有些東西,看見就會招惹上,還需要做一些準備。
許勁東開始盤點原主的財物,多虧原主還有個用來記賬的記事本,上麵的賬目一筆筆很清楚,還包括幾年前父母喪葬的花銷,看了數字之後,許勁東對原主也有所改觀,他對父母,可能做得不夠好,可也不是不孝順的,家中的大部分花銷都在醫療和喪葬上花費光了。
那些親戚們參加葬禮給的錢,是原主之後很長一段時間的流動資金,這樣的話,他對這份錢的看重,似乎也不難理解了。
房子是不能賣的,否則隻有坐吃山空,但沒有一點兒流動資金,萬一一時找不到合適的租客,同樣也是坐蠟。
此外,因為裝了攝像頭滿足了自己的偷窺欲,算是侵犯了這些租客的個人**,原主心中多少還是有些愧疚,這在房租上體現出來,相較於附近的房租水平,他這個房租少收了一百,雖然這良心有些廉價,到底是有,就很難得了。
以為差到極點的猥瑣男,其實還是有點兒優點,觀感立刻就不同了,那種用了這樣的皮囊的不適感,也終於徹底消散。
現實不是,無腦壞,壞到極致,連頭發絲都看不出一點兒好來的那種,總是少數。
哪怕是反派,也很難說沒有閃光點。
原主親緣淡薄,朋友也沒幾個交好的,還啃老,偷窺,有些孤僻,卻也不算是全無底線的壞,雖然偷窺這點洗不白,但真要說是死罪,還不至於,還是可以改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