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於,不至於。”眾人忙說:“我們都幫你,她再敢上門我們都幫你罵她!”
“對!”李大姐在旁邊也說:“她要是還敢過來,我第一個上去罵她!”
初夏感激地謝謝她們,這已經足夠了。
不過就是如此,她明天就看看工會主席會不會找她上門了解情況,會不會把黑狗子媽叫去說說話。
如果沒有,她不介意再跑工會那裡哭一回。
大家都知道岑崢年是軍人,但初夏知道得更多,他是隸屬於國防院的重要科研人員,受國家保護的那種。
這樣的身份對外都是保密的,如果初夏沒有接收書裡的那些內容,她也不會知道。
雖然廠長他們不清楚初夏丈夫究竟在軍隊裡乾什麼,但是都有接到過一些指令,要優待岑崢年的家屬,不能讓人欺負了。
初夏和岑淮安之前的事,是她們的家裡事,工會也上門做過原主的工作。
見原主沒有一點改變,工會就偷偷給岑淮安塞吃的。
畢竟這是人家的家務事,初夏沒有求工會幫忙,岑淮安什麼也不懂,他們不好插手,沒理由插手啊。
可隻要初夏自己上門求了,那工會就一定會向著初夏兩人,更彆說還是她們占理的時候。
初夏拉著岑淮安進屋後,先把已經快涼的中藥一口喝了,然後蹲下身子去檢查他身上的傷口。
還好,兩人都是小孩子,沒什麼嚴重的傷,都是指甲撓的。
不過就是如此,初夏給岑淮安在傷口上塗紅藥水時,臉上沒什麼笑容,也不看他一眼。
岑淮安知道她生氣了,塗藥時有點疼他也沒出聲,咬著牙忍著。
“疼嗎?”
岑淮安點點頭又搖搖頭。
初夏把紅藥水收起來,坐在凳子上,低頭看著岑淮安,第一次見到他在她麵前這麼乖。
她“哼”了一聲說:“傻不傻,報仇的方式那麼多種,偏偏用最下等的那個,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岑淮安聽不懂他媽媽說的最後一句什麼意思,但能聽懂他媽媽覺得他打架蠢。
“他罵我。”岑淮安心裡有點難受,明明是黑狗子先罵他的,他打人有什麼錯。
“你委屈什麼,我又沒怪你打架,我怪你是打架讓自己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