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榕扔下手機,用力按著太陽穴。
明知道自純不會出麵,她視頻一刪,就會被板上釘釘是心虛。
兔兔糖無論會不會被蓋章是受害者,這一波穩賺不賠,猛吸路人好感。
她實在不想再維持著這虛假的友好。
【你不累嗎?】
【什麼?/呆】
【這樣說話應該挺累的吧】
她沒再回複兔兔糖,扔下手機將自己埋進了枕頭裡。
麵對這類無妄之災,她向來都是采取不聽不看不理三不政策。
但是她家裡人很明顯不這麼想。
在家裡窩了幾天後,容榕好不容易眼睛清淨了些,耳根子又遭殃了。
“丫頭!我聽青瓷說你又惹事了?又鬨上什麼熱搜了?”
容青瓷居然又去跟爺爺告狀了。
“是彆人惹我,不關我的事。”她語氣不滿,將手裡的抱枕扔了出去。
“我就說不要去趟這種渾水!老老實實呆在公司不比你拍那些亂七八糟的視頻強嗎?”老爺子重重的歎了一聲,直接命令道,“你給我消停會兒,中潤的八周年慶活動定在遊輪上,四天三夜,你跟青瓷代表集團一起過去,正好吹吹海風想清楚了!”
電話猛地被掛斷了。
容榕咬唇,總覺得怎麼做都是吃力不討好。
誰都不理解她。
她倒在床上,盯著天花板看了好久,最後眼睛都看疼了,才又撥通了狗良的電話,想找個人說說話發泄一下。
“狗榕,你跟兔兔糖撕了?”狗良的聲音聽上去很暴躁,咬字都帶著一股狠勁,“他媽的那女的把你們的聊天記錄發微博了,現在你被捶搶她推廣,還先一步跟她撕破了臉,微博上一股腦都是心疼她的。”
兔兔今天吃糖了嗎:大榕榕好像並不在意這個事情/笑哭,是我太敏感了/哭泣,大家也不要再刷話題了,這件事就讓它這麼過去吧/doge/doge/doge
微博評論那些說她的那些話簡直不堪入目。
容榕被氣笑,語氣無奈:“我真是佩服死她了。”
“現在怎麼搞?你又沒微博,撕也撕不過啊。”
容榕挑眉:“創一個不就行了?”
她迅速的重新注冊了一個小號,原本想取名“大榕榕”,結果被人占用,就換了個“門前一棵大榕樹”昵稱。
她想了很久,如果要公布聊天記錄,還是應該跟自純那邊打一聲招呼。
溫槐安回複的消息很簡單:【不用你發】
容榕不解:【什麼意思啊?】
【投資爸爸說,讓我們來】
容榕大腦當機,才反應過來,溫槐安說的老板是誰。
她愣了很久,匆匆給溫槐安回了個好字,接著立馬撥通了投資爸爸的電話。
投資爸爸的電話接的很快:“喂?”
容榕張著嘴,一句話都沒說出來,那邊低沉清冽的男聲帶著一聲低笑,似乎猜到了她想說的話:“來道謝的?”
“嗯。”容榕一顆心被感動的七上八下的。
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聽上去又低又磁,像是一陣電流劃過她的末梢神經:“說吧。”
容榕臨表涕零,淚流滿麵,用自己最真誠的語氣說出了道謝的話。
“爸爸,謝謝你。”
“……”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