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Loewe mini puzzle(2 / 2)

聖特娜婦保大道24號,容榕經常來這兒給容青瓷當代購。

容青瓷小姐脾氣古怪,縱使無需配貨,總部能夠直接把包空運回國,她也依舊要堅定地壓榨容榕當她的人肉代購。

原因是,連容榕這種人肉輸送都比那日狗的空運要快。

她恨不得昨天買,今天包就能到手背。

因此每次那個熟悉的東南亞裔SA看到容榕時,都有種她是過來打劫的錯覺。

愛馬仕總店工作日六點半歇業,今天卻難得,已經九點半了居然還開著門。

路舒雅女士直接帶著容榕走了進去。

守在門口的兩個SA衝她鞠了一躬。

容榕自己來總店就是直接跟相熟的工作人員電話預約,不需要出示預約信息和護照,但她沒辦法讓總部九點半了還繼續營業。

有誰見過夜晚九點半的愛馬仕總店嗎?

容榕現在可以說她見過了。

路舒雅女士直接來到了二樓的皮具層,接待她的亞裔顧問已經十分熟悉她的流程,直接拿過來一本充滿了品牌風格的橘色皮質A4大小手冊,讓她挑選。

容榕手上也拿了一本,基本上是今年的新款和新色。

路舒雅女士問她:“榕榕,有喜歡的嗎?”

她一直想再買一隻birkin30,但最近閉關,連出門都難得。

想要就買,包治百病。

容榕直接跟SA說要了這隻bk,之後又選了herbag和kelly,包包的款式都偏成熟,容榕特意都選了淺色,外帶一隻適合年輕女孩兒的18size的豬鼻子。

她此前不止一次聽人抱怨過,今年新色的rodeo配件有多難等。

很多人為了拿到小號的rodeo,什麼顏色都不在乎了,隻要能訂到就行。

SA可能是不想賣給彆人,所以刻意藏起來了。

如今饑餓營銷下所謂的大熱顏色,馬身橘紅配鬃毛藍,那不勒斯黃,都一一擺在了麵前,容榕忽然就覺得沒什麼吸引力了。

路舒雅女士這個年紀已經不需要小馬掛件配包了,她湊到容榕身邊,直接讓她選。

容榕選擇困難:“都挺好看的。”

說實話,這種小馬掛飾比Fendi簡單粗暴的毛球要好看多了。

“那就都買吧,喜歡就買。”

路舒雅女士直接揮手,將三個rodeo配件都替她拿下了。

容榕買了四個顏色的配件,最後路舒雅女士又幫她挑了mauve色的籃子包。

Kelly金扣的長款女士錢包也一直是比較難買的款式,統統拿下。

這才是真正的0配貨0排隊。

容榕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喝咖啡,路舒雅女士去樓上挑手表和絲巾去了。

她等了片刻,SA搬過來差不多半個人高的各式size的盒子。

路舒雅女士眉宇間有得意之色:“榕榕,你們年輕女孩子最喜歡櫻花粉了,我幫你挑了這個顏色的絲巾和手鐲。”

“……”

她懷疑路舒雅女士是來搞批發的。

等SA神色恭敬地將她們送出店門口時,容榕覺得自己已經快被萬惡的金錢腐蝕了。

之後路舒雅女士又去了Loewe的門店。

相比愛馬仕這類勾引全年齡段的搶錢大佬,Loewe的複古年輕化更加適合年輕人群。

路舒雅女士自己不買,但她有會員,沈渡大學畢業之前,一直很喜歡這個品牌的斜挎包。

年輕男孩兒背上這樣棱條分明,大金屬鏈子標配的包,走在校園間很難不讓人駐足。

沈渡原本個子高,長得也好,讀大學的時候是校籃球隊的主力,平時愛穿寬鬆的T恤和工裝褲,走哪兒都一副拽了吧唧的王老五樣。

容榕聽著路舒雅女士的回憶,感歎現在時光匆匆,王老五現在也隻西裝加身,她再也看不到青春活力的沈渡了。

她選了一款焦糖色的mini puzzle,經過了在愛馬仕總店的搶賬單行為,容榕知道不論怎樣,路舒雅女士是絕對不會讓她掏錢的。

等她回到酒店後,沈渡在門口迎接。

他看了眼身後幫忙提箱子的侍應生,微微笑了:“買了這麼多。”

容榕湊到他耳邊小聲說:“能不能讓你媽媽不要用金錢腐蝕我的心靈了。”

沈渡學著她的口氣反問:“為什麼?”

“我怕再這樣下去,我就撐不住了。”容榕對著天空歎了聲:“真的太讓人招架不住了。”

“啊。”沈渡意味深長的拉長了語調:“那你恐怕要一直招架下去了。”

“?”

沈爸爸下樓來接路舒雅女士,一看她那些品牌盒子,笑問道:“隻買了包?”

路舒雅女士聳肩:“太晚了,明天我打算帶容榕去VCA看看,她們年輕小姑娘喜歡戴四葉草。”

“買珠寶?”沈爸爸揚眉,又搖頭:“正好我最近從雲南老張那兒收了塊小的和田玉,送那個比送你那些珠寶好多了。”

路舒雅女士斥責:“你懂個什麼?”

“……”

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在她強烈表示自己真的不需要玉石傍身,快速告彆送禮狂魔一家後,終於能緩口氣兒回房間休息了。

一個熟悉的女人打通了她的電話。

“小沒良心的,死哪兒去了,打你電話也不接。”容青瓷語氣不耐煩,凶巴巴的:“我和徐北也在28樓的觀景台,過來喝酒。”

“……我好累,我想睡覺。”

電話那頭換了個人接聽,循循善誘:“小榕子,你姐今天拖著我去給你買了你一直想要的包包,快來吧,再不來她就要往裡頭灌香檳了。”

容青瓷在那邊大喊:“順便幫她買的而已!”

容榕預感不好:“…什麼包?”

“廢話。”徐北也聲音沙啞,笑的邪魅:“愛馬仕啊。”

她下意識看向床上那一堆盒子。

徐北也繼續引誘:“嗯?心不心動?來不來?”

“……”

為什麼今天所有人都試圖用金錢腐蝕她?

她長得很像存錢罐嗎?

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鈔票,不要再侵蝕她的心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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