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瀾不肯說。
惠文帝大怒,叫端王趕他走。
皇兄脾氣越來越暴躁,端王隻好先拉著魏瀾出去,出去了沒好氣地問魏瀾:“你到底有什麼辦法?”
魏瀾還是那句話,要見老神醫。
端王便叫人傳老神醫。
老神醫到後,魏瀾將老神醫拉到一旁,端王想去偷聽,被魏瀾用眼神製止了。
端王隱約看見魏瀾似乎塞了老神醫什麼東西。
事情完成,老神醫急著去熬藥了。
魏瀾想走,被端王留下,魏瀾的辦法有用自然好,如果沒用反而害了惠文帝,魏瀾便是罪人。
半個時辰後,惠文帝服了藥睡下了。
端王、魏瀾、老神醫都在外麵等著。
第一縷晨光照亮天邊,靠著椅子打盹的端王突然聽到一聲中氣十足的大叫:“神醫!”
端王猛地驚醒,見老神醫還在旁邊的椅子上睡得香,端王一把搖醒老神醫,拉著老神醫進去麵聖。
惠文帝站在龍床下,看到端王進來,惠文帝激動道:“王弟!”
端王愣住,反應過來,他喜極而泣,衝上來道:“皇兄能看見了?”
惠文帝點頭,再看笑眯眯的老神醫,惠文帝低頭朝老神醫行了一個大禮:“神醫救朕恢複光明,朕感激不儘,神醫若有所求,朕一定傾儘全力滿足神醫。”
老神醫笑道:“皇上不用謝朕,要謝就謝皇家枝繁——”
說到一半,老神醫忽然想到什麼,閉上了嘴。
惠文帝疑惑問:“神醫怎麼不說了?”
老神醫擺擺手,道:“我答應彆人了,隻管治好皇上,其他我不管。”
惠文帝皺眉,端王忽然道:“是魏瀾!”
惠文帝也明白了,看眼端王,惠文帝讓人叫魏瀾進來。
隨魏瀾進來的,還有一大早就來探望兒子的薛太後,以及早早來給皇上請安的幾個大臣。
“草民恭賀皇上龍體痊愈。”魏瀾跪下,恭敬地道。
惠文帝似乎不想欠他的人情,肅容道:“你仗著朕的寵信魚肉百姓,朕對你非常失望,雖然這次你救朕有功,但也不用指望朕恢複你的官職。”
魏瀾叩首道:“草民自知有罪,不敢奢望皇上原諒。”
惠文帝哼了哼,問他哪來的治病藥方。
魏瀾道他無意翻醫書看見的。
惠文帝讓他去拿醫書來看。
魏瀾緘默不語。
薛太後突然諷刺地道:“魏瀾在宮中行走那麼多年,說不定早在宮裡安插了他的人,也許那毒就是他下的,想用救駕之功換取榮華富貴。”
這話端王聽了都皺眉,頂嘴道:“母後無憑無據,慎言。”
薛太後瞪他:“那你說說,為何神醫都救不了皇上,他隨隨便便拿出一張藥方就管用?”
端王哪解釋的了?
他轉身催促魏瀾解釋清楚,是男人就彆婆婆媽媽的。
魏瀾還是不肯說。
薛太後又開始慫恿惠文帝治魏瀾的罪了。
就在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老神醫突然跳出來,瞪著眼睛道:“皇上,老夫不知道這位大人與您或太後有什麼恩怨,但這次他能治好皇上,靠的並不是什麼藥方,而是先前老夫需要的藥引。昨晚他懇求老夫替他保守秘密,老夫都答應了,可現在太後咄咄逼人,出言冤枉好人,老夫實在看不下去。”
“神醫,您——”魏瀾神色變得複雜起來,想要阻攔,神醫嘴快,說完了。
藥引?
薛太後與大殿裡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端王的神色最古怪,看看魏瀾,再看看薛太後,端王嘴角抽搐地問:“母後,難道魏瀾是父皇的骨血?”皇兄早就知道了,所以待魏瀾也如同手足,甚至對魏瀾比對他更偏心?
眾大臣倒吸了一口涼氣。
隻有惠文帝,在盯著魏瀾打量半晌後,惠文帝突然衝到魏瀾麵前,抓著魏瀾的肩膀狂喜地問:“淺淺,淺淺還活著對不對?她是不是替朕生了骨肉?”
魏瀾垂著眼簾,沒有否認。
不否認,便是默認。
薛太後見了,雙腿一軟,跌到了椅子上。
彆人不知道惠文帝與魏淺的關係,薛太後知道,當年惠文帝親自跑到她麵前,跪求她成全他與魏淺。
但薛太後並不知惠文帝居然與魏淺有那層關係,如今魏瀾提供的藥引治好了惠文帝,莫非魏淺真的生出並撫養了一個皇家血脈?
天殺的,為何偏偏是那個野種的血管了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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