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開了視線的安梨,這才把目光轉了回來,落在了慕容修的胸膛上。 經過了一兩個月的恢複,他之前的傷口已經好了很多了,隻留下了一個小小的疤痕,像是一個淡紅色的心形。 安梨幫慕容修認真檢查了一下,覺得沒什麼問題:“傷口恢複得很好的,最近身體可有什麼不適的地方?” “有!”他的氣息溫熱地噴灑在她的耳畔,忽然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充滿了曖昧氣息。 “哪兒?” 安梨抬起頭來,因為距離太近,所以,她的唇瓣正好和慕容修的薄唇碰上了…… 這個角度,這個動作,在彆人看起來就好像是她主動親他的! 刹那間,兩個人都愣住了! 安梨想要退開,慕容修卻一手摟住了她的纖腰,另一隻手還掌控了她的後腦勺,按著把她吻得更深! 他突然這麼做,著實把安梨嚇了一跳,剛才是意外,現在卻是…… 慕容修的吻十分強勢,和他給人的謙謙君子的印象很不一樣。 掙紮不掉的安梨差點兒淪陷在他的懷裡,還好辦公室裡沒其他人,否則,肯定要被彆人誤會了! 到最後,慕容修儘興了,這才鬆開了她。 得回了自由,她又羞又惱,臉頰紅得跟蘋果似的。 “你……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慕容修無緣無故耍流氓,安梨真的好想打他,可是看他笑著的樣子,眼底又寫滿了認真之色,她就不忍動手了。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你覺得我以身相許如何?” 這出乎了安梨的意料,她愣了一下,沉著臉毅然拒絕:“慕先生,我說了很多次,救人是醫生的職責,如果每一個被我救過的人都來……以身相許,那麼我得把自己切成多少塊才夠分?” “你的傷勢已經沒問題了,可以走了,我接下來還有很多病人。” 安梨不想繼續和慕容修爭論那個問題,便乾脆下了逐客令。 “安梨……” 慕容修正要說什麼,卻被安梨打斷了:“不好意思,我要去巡房了,你請便!” 話落,她拿了本子和筆,離開了辦公室。 慕容修看著被安梨隨手放在桌子上的鮮花,心裡頭充滿了失落。 他從來沒有試過這樣子,身為堂堂的北軍少帥,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婚嫁對象,難得他一心一意地想討好一個女人,可她似乎一點兒也不領情。 可能男人的心理都有一種劣根性和征服欲,越是有難度的,越是積極不休地去挑戰。 之後的一連好幾天,慕容修都來了醫院,還不停地給安梨送花。 安梨最初是有把花放在辦公司裡找個花瓶插著的,不過有一次害得一個對花粉過敏的病人不停地打噴嚏,她就開始把花都帶回家了。 於是,她逃不開被家裡人追問這個那個…… 顏珺瑤一臉羨慕:“安梨,你的花是誰送的?每天都不一樣,看起來送花人很有心思!” “我倒覺得是他可能不知道我喜歡什麼花,所以,都挨個送一遍……”安梨總算感覺到什麼叫收花收到手軟。 “那也很好啊,代表他是真心想要追求你!” 兩個女人的對話引起了剛到家的秦墨的注意。 他更關心的是那個送花人的人品和身份:“安梨,有空帶他一起吃飯,哥給你把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