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槍射入男人張開的嘴中,兩個燃/燒/瓶落地,火焰迅速燃燒。
這一次沒有人再敢說話,也沒有人再敢動作,這個看似漂亮柔弱的女人,真的有一把木倉,還百發百中。
鬱桑沃舉著槍,槍口從左移到右邊,被她的槍口對著的那些人,皆是紛紛後退,不敢和鬱桑沃對視。
雙方僵持了許久,這群燃/燒/瓶暴/徒中終於走出一個人,那人年齡和鬱桑沃差不多,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帶著一副斯文的眼鏡,看麵相可以說是一個好人,但能和這些人混在一起,鬱桑沃就知道,這家夥也不是什麼善茬。
他手中什麼東西都沒帶,連標誌性的□□也沒帶。
“抱歉……是我們有錯在先。”眼鏡男高舉雙手,示意自己沒有攜帶武器,是無害的。
鬱桑沃並沒有因為對方的示弱而放下槍口,一副不近人情的模樣。
“你們可以從這裡通過,我們會撤開,讓開位置,非常抱歉,希望你能原諒我們之前的舉動……”眼鏡男指了指地上的兩個人,“再者,我們都死了兩個人了,你也該消氣了吧,不如我們冰釋前嫌?”
眼睛男一副好商量的語氣,甚至冷靜地分析起了現在的情況,“小姐姐,你的步木倉隻有一個彈匣吧,雖然我不知道你子彈還有多少,但應該不夠把我們所有人殺精光吧。”眼睛男指了指身後的那群人,已經超過了四十人。
以他的分析,鬱桑沃即使是神槍手,也最多乾掉四十人,子彈用儘就是她的死期,再者眼睛男不相信鬱桑沃之前就沒消耗過子彈。
鬱桑沃,“……”不好意思,你對這個詭異的生存遊戲一無所知,我的子彈還確實能把你們全部滅掉。
但鬱桑沃懶得暴露自己的全部的底牌,因此她隻是冷漠的把木倉口抬高,對準眼睛男的腦袋,聲音冷漠不帶一絲情緒,“你可以試試。”
從她的聲音中倒是聽不出半點害怕擔憂。
眼睛男眸光閃爍片刻,最終抬了抬手,示意兄弟們先退下。
鬱桑沃就看著他們退到一條街道之外,即使是有通天神力,也沒辦法把燃/燒/瓶丟過來。
鬱桑沃低聲對身後的三人說道,“走。”
宋梨湛和爸爸媽媽抱成一團,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周圍的人,一旦他們有任何動作,他們隨時會大叫提醒鬱桑沃。
四人緊密的貼在一起,從道路中間通過,踩雪的聲音非常清脆悅耳,鬱桑沃的步伐不緊不慢,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勢。
“大哥,我們真的就讓她們走了?”一個胖子湊到了眼鏡男身邊。
眼睛男將衝動的隊友按回去,“你好還想怎麼著?”眼底是滿滿的不悅,沒腦子還不聽話,“她有槍。”
胖子不可置信的看著眼鏡男,“可是王猛還有他弟弟都死在那個婊子手裡了。”
“說了多少遍了?她有槍!我們的燃/燒/瓶還沒扔過去,就被她一槍崩了。”眼睛男對這個蠢家夥無語了。
鬱桑沃的耳朵習慣了在雪地裡捕捉怪物的聲音,因此即使外麵刮著風雪,也聽到了這段刻意壓低了的對話。
鬱桑沃眸光閃爍一陣,這個表麵斯文的眼鏡男,還挺識時務的,鬱桑沃比較滿意,她暫時還不想大開殺戒,能不起衝突是最好的。
鬱桑沃一行人通過了這隻隊伍的包圍圈,鬱桑沃能明顯感覺到,宋梨湛幾人都放鬆了很多,之前他們是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