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飯,就弄上了油點,即使不是她的衣服,鬱桑沃也真情實感的心疼了。
“這下好了,你費儘心思的脫衣服鑽地道,結果還是弄臟了。”鬱桑沃拿了一張濕巾紙給白風年擦擦,看看能不能把油給擦掉。
白風年修長的手指接過了濕巾紙,但擦拭的動作卻不怎麼走心,“它的使命已經完成了。”白風年這一聲很輕。
鬱桑沃沒有聽清楚,“哈?”
“沒什麼。”
白風年在鬱桑沃家裡又和鬱父鬱母聊了一會兒天,之後鬱桑沃才送他離開,“我們這算是朋友了對吧?”鬱桑沃有些好奇,曾經他們是敵人,後麵勉強能算得上隊友。
某段時間白風年還是不太能靠得住的隊友,但現在鬱桑沃覺得白風年已經能算是朋友了。
跋山涉水隻是為了來吃一頓飯,而且還帶了禮物。
雖然鬱桑沃心中已經知道了答案,但還是想聽白風年親口承認。
白風年的眸色沉了下來,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是。”也不是,因為我不想和你隻是朋友。
“不用送太遠,外麵冷。”白風年拒絕了鬱桑沃打算送他一段路的打算,隻讓鬱桑沃送到樓下,然後就跳入地道之中,這回他徹底不在意衣服弄不弄臟了。
朝著鬱桑沃揮了揮手就消失在了鬱桑沃的視線之中。
白風年一個人在茫茫雪地中行走著,蜘蛛巢穴的位置非常顯眼,因此他一抬頭就能鎖定鬱桑沃的家在哪裡,當然難免會看到另外一戶,此刻白風年在窗戶邊看到了一具高大的人影。
那道人影的視線,好似穿透空間的距離,仿佛就在他眼前一樣。極具攻擊性,仿佛在宣告著什麼。
但白風年很快就收回了視線,沒有給對方任何的反應,因為……實在是不足為懼。
等鬱桑沃回到家後,就迎來了許多道複雜的視線。
兩家大人已經上桌打起了牌,但看到鬱桑沃回來,還是忍不住投以好奇的目光,“你不送送人家嗎?”
鬱桑沃脫下了在室內略顯燥熱的外套,“說外麵冷,讓我彆送。”
兩家父母的眼神瞬間就變了鬱父、鬱母都沒辦法集中精力打牌了,開始詢問起了白風年的情況。
鬱桑沃奇怪的瞥了他們一眼,“就是普通朋友,天災後才認識的,你要問我我也不知道啊。”
兩人還想再問,就見那邊宋母把牌一推,“碰,糊了,清一色!”
鬱父震驚的看著桌上的麻將牌,“那個八萬什麼時候打的,我怎麼沒看到呢?”
宋母滿臉笑嘻嘻,“就剛剛啊,你自己不集中注意力怪誰?”
鬱父也隻能吃這個啞巴虧,誰讓他太關心女兒了,連自己正在打牌這件事都顧不上了,還好這牌不是打的真金白銀,否則他就要鬱悶了。
····
宋梨湛是在傍晚時分回到的家中,牽著三隻狗的狗繩,臉蛋紅撲撲的,一點也沒有錯過了大餐的遺憾,見到鬱桑沃就抓著鬱桑沃的手聊了起來。
宋梨湛的手滾燙火熱,能感覺得到她這一路上做了不少運動。
“姐,你猜我今天找到多少個箱子?”
鬱桑沃看了一眼宋梨湛的表情,就知道宋梨湛肯定是大豐收了,不過這個範圍極廣,猜也可能猜不中,“我不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