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番外·藥石無醫·與正文無關向(2 / 2)

[HP]蝴蝶效應 薑玖 11761 字 10個月前

說都用於S/M愛好者之間,代指施虐的那一方。

她說得如此自然,被她突然開口嚇到的小助理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順著奧羅拉的話接了下去:“斯內普先生去魔法部了。”緊接著小助理的臉爆紅:“等會兒,我不能跟著你的話語方向走。不對,應該是他不是你說的……我不是……呃……”

“噢,可憐的小家夥。”奧羅拉憐憫而戲謔地看著她,“你大概連你們倆的孩子的中間名都想好了吧?我說的對嗎?”小助理要被她調戲哭了。

“小心點吧,那種人啊,表麵上看起來高冷端莊,說不定脫了衣服比誰都變態。”奧羅拉又丟了一顆糖進去,然後抖了抖盒子,數著裡麵僅有的十來顆酸味爆爆糖。

小助理慌裡慌張地跑開了。

……

斯內普回來簡單的吃了一個晚飯,然後將下午記住的幾個人名快速寫在幾張紙上,濃黑的墨水勾擦出尖銳淩厲的尾鋒。

他把幾件事和幾個人名寫下來,然後用漂浮咒讓它們按照一定順序排好隊呈現在自己麵前。

他想,他大概知道為什麼奧羅拉·菲爾德會在這裡了。她是自願進來的,而且是在這裡尋求保護,因為魔法部有人在追殺她,從兩年前的那次考察事故開始。

斯內普後來又花了好幾個星期去得到了其他碎片,漸漸拚湊出整件事的前因後果,然後按照計劃寫信給了安排他來這裡的鄧布利多。

淩晨一點,奧羅拉坐在床上,拿過那個鐵皮盒子,把最後一個糖裹著低溫和陰影丟進了嘴裡,用牙齒把它們咬碎。

鋒利的糖塊割破了她的口腔皮膚和舌頭,鹹腥味滲透出來。

她沒有穿鞋,光著腳在聖芒戈漆黑的走廊裡走著,步子帶著緊張的歡快,像在跳一支即將進入高/潮的舞蹈。

4.

醫院紅字警告,編號9527,出逃。

斯內普記得那是奧羅拉的編號,咖啡杯下壓著一早送來的預言家日報,黑色大寫首版標題——新任魔法部長準備視察聖芒戈醫院。

他記得這個人,在奧羅拉出意外的那件事裡,是鄧布利多圈出來的核心人物,康奈利·福吉。矮胖的男人正揮舞著紳士帽,衝各個鏡頭微笑著示意。

壁爐裡一陣輕微的劈

啪聲後,斯內普看到了鄧布利多的頭像出現在了那堆燃燒的煤堆裡,帶著種詭異的滑稽感。

“聖芒戈出大事了?”他問。

“您的消息很靈通。”斯內普客氣地恭維,其實他覺得這件事根本就是鄧布利多一手策劃的,他有理由這麼相信。因為一個在進精神病院以前連一丁點甜食都不碰的人,現在居然會天天抱著一堆這位老校長最愛的糖果跟嗑/藥似的每天吃,這其中的關係怎麼看都很耐人尋味。

最重要的是,奧羅拉除了她那個盒子裡的糖,什麼甜的都不吃,這就更詭異了。

“明天晚上的時候,福吉會舉辦一個他的就職晚宴,我會讓福克斯給你送來邀請函的。”

“她在那兒嗎?”

“你很關心她嘛。”

“因為這牽扯到我的實習結果以及要不要帶催眠用的魔藥,我覺得我有必要問一下。”

“你會見到她的。”

……

奧羅拉逃出醫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扔掉了那個空糖果盒,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吃甜食了,以梅林的名義發誓!

跟她接頭的人是尼法朵拉·唐克斯,一個天生的易容馬格斯,鳳凰社的成員,魔法部的傲羅。她一路上欺騙過了無數關卡和守衛的眼睛,最後將奧羅拉帶到了鄧布利多提前說好的咖啡廳。

“加奶還是糖?”銀發蒼蒼的老校長頗帶著點惡趣味地問道。

“都不。”然後一杯清苦的美式就這麼被奧羅拉灌進了胃裡。

鄧布利多攪了攪杯裡的甜香液體,說道:“如果一旦福吉正式就職了,那麼你的事就很難翻案了。隻能在今晚把他做的事都曝光出來,因為晚宴上所有有分量值得作證人的人都會來,我會讓另一個人在那裡接應你。”

“誰啊?”

“你會見到那個人的。”

“那男的女的總透露一下吧,這牽扯到我的著裝問題,我得慎重啊。”奧羅拉似笑非笑地回答,眼睛裡的光卻亮得驚人。她終於,終於有機會擺脫那種被困在精神病院的生活了,就在今晚。

“你選一套自己喜歡的就好。”

唐克斯看著將高跟鞋甩飛出去的奧羅拉,一臉囧相:“你好歹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啊,你是個女人!”

“鄧布利多教授不都說了

讓我隨意就好嗎?拿著。”說完,一條泛著水光的腰帶就被扔到了唐克斯手裡。她看著麵前的金發少女把自己在最短的時間內脫了個精光,露出身線窈窕的赤/裸軀體,雪白得耀眼,淡青色的血管隱約起伏在她身上,如一株纏繞著她的隱沒玫瑰花枝。

她穿上一件定製款的小號男士白色西裝,一頭長發很隨意地用幾個夾子固定住,然後拿起禮帽朝頭上一扣,領帶打上一個雙層溫莎結。

“走吧,我的女伴。”奧羅拉牽起唐克斯的手,然後伸手按在對方豐軟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哈哈大笑著跑出去了。

5.

然而到了晚宴上,很快奧羅拉就笑不出來了。

因為她發現鄧布利多說的那個接應竟然是斯內普。

兩個人看見對方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像是被對方惡心到了。

“真是讓人驚訝。”

“你也很不同凡響。”

但是毋庸置疑的是,斯內普的辦事效率驚人的高,找的證據簡直又狠又準,樁樁件件曝光出來都足以讓福吉滾去阿茲卡班吻一輩子的攝魂怪。

唐克斯敬佩地看著斯內普,由衷地讚歎道:“學長,你真的太厲害了。可是這些資料你怎麼找到的,我試過很多次,魔法部的人不肯給我權限。”

奧羅拉也眯起眼睛看著旁邊這個淡漠倨傲的男人。

“你喝水會去問那些水從哪裡來的嗎?”斯內普繞開了這個話題。

穿著鮮亮絲綢綠長裙的麗塔·斯基特帶著她那隻惱人的羽毛筆來到了三個人麵前,想要采訪一下掀起今晚這場海嘯一樣戲劇性轉變的人物。

“請問你們是老朋友了嗎?”

斯內普厭惡地皺了皺眉,轉身準備離開。

奧羅拉突然狹促心起地伸手,一把拉住斯內普的領帶將他朝自己帶過來,伸手摁住他的後頸,踮起腳狠狠地吻了上去。

麗塔臉上的微笑凝固了一下,甚至連帶著整個空氣都安靜了一瞬間。

“我們是這樣的關係。”奧羅拉回答。

她感覺到斯內普手裡的冷硬魔杖刺上了自己的後腰,神鋒無影蓄勢待發。

他感覺到奧羅拉袖口裡的蜷翼魔探出了頭,能夠一口咬碎人類頭骨的牙齒泛著絲絲冷氣貼上自己的脖頸皮膚。

唐克斯,

……!!!!

6.

奧羅拉一腳踹開斯內普的地窖辦公室大門,昏暗光線和滿室的清苦魔藥氣味撲麵而來。

斯內普一點也不意外地看著氣勢洶洶的對方,把鼻涕蟲丟進坩堝的時候連手都沒抖:“你沒敲門,菲爾德小姐。我和你的其他朋友一樣,希望你忘掉你不愉快的過去,但是我不希望你連你僅剩的教養都一起忘了。”

“是,斯內普,教授!”奧羅拉咬牙切齒地將自己剛收到的病例報告拍在桌麵上,“教授,斯萊特林的新院長,我想您或許可以給我解釋一下,為什麼我的精神狀況那一欄,還寫著妄想症?!”

她決定了,如果他不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複,她就把坩堝掀翻到他臉上。

“介於你在那場晚宴的著裝和行為,我有理由懷疑你這兩年來受到了彆的刺激,所以需要進一步觀察。”斯內普說完,雙手交叉在一起,略微抬著下巴看著對方。

奧羅拉抓皺了那一疊病例報告,怒極反笑,一種流裡流氣的笑容猙獰地爬上她的嘴角:“那麼我親愛的教授,你知不知道精神病們都是不知道自己在乾什麼的?”

“我認為你從這樣毫無禮貌地踢開我辦公室的大門開始,你就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那你知不知道,精神病人如果犯了強/奸罪,也是不會承擔法律責任的?”

“……”

貓一樣的少女揮手把桌上的東西都掃開在地,爬上桌子笑意盈盈地看著對方,像一隻得逞的小狐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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