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苟劍真的快瘋了。
在憤怒之餘,苟劍也有點驚慌,這源於微博上那個名叫小多小朵的他的所謂租客的留言,對方的那番話差點曝光了他隱藏多年的秘密,苟劍開始滿腦子的尋思,那個叫小多小朵的到底是他記憶中的哪一個人。
苟家的房子是自建的樓房,一共七層,每一層都隔了四到六個獨立的房間,苟劍住在七樓,每個月靠著近三十個租戶,他能夠賺好幾萬的房租。
他和租客的接觸並不多,多數租客都是直接手機轉賬將一個季度的房租轉給他的,鮮少有人會直接給他現金。
想著對方的描述,她/他撞見過他看小黃片,苟劍思來想去,都沒有從自己的腦子裡找出這樣一個存在。
難道是對方瞎編的?
苟劍不相信自己的記憶力已經退化到這個地步了。
因為找不到記憶中對的那個人,所有的租客都被苟劍當成了網絡上的小多小朵,等他出院後,他一定要好好調查調查,看看是哪一個人居然敢在背後罵他狗賤人,還差點曝光了他最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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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康齊等人的調查終於有了點進展。
“你是說七號早上你看到過照片裡的這個男人。”
康齊手裡拿著苟劍的照片,此刻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微胖女人,對方是小炒店的老板娘。
“嗯,他來我這兒吃了一份炒米,還喝了三瓶酒。”
老板娘點了點頭,表情顯得有些局促慌張,似乎在有意躲避著一些話題。
“除了這些,你還看到了什麼?”
康齊覺得這個老板娘的態度有些問題,嚴肅地追問道:“如果你隱瞞了重要訊息,乾擾了我們的判斷,我有權利將你帶回警局。”
這是康齊詐這個老板娘的,他覺得或許能夠從這個老板娘的嘴裡聽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不不不,我怎麼會隱瞞呢,就是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看岔了。”
那個老板娘慌亂地擺了擺手:“那天照片上的這個男人醉醺醺地從我這小炒館離開,我接著照顧其他客人,在我去門口搬菜農送來的幾筐豆芽菜的時候,看到他抱著一個穿著製服的小姑娘拐進了那條小巷子裡,當時我隻以為是他閨女,正巧那時候生意忙,幾個客人點菜,幾個客人要結賬,我也沒在意,把這件事拋到腦後了,這不是現在看到新聞,說這個男的無親無故,沒有結婚沒有孩子嗎,我就想著,那天到底是我看錯了人,還是......還是......”
老板娘吞吞吐吐地說道,好在新聞報道上也沒扯到什麼小女孩,不然回想起來,她得有多愧疚啊,可當時她是真心沒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小女孩?”
鬱淩的眼神亮了亮,她湊到康齊的耳邊:“網絡上現在有消息說苟劍是戀童癖,這個消息還是自稱是苟劍租客的人爆料的,頭兒,你說這件事是不是和那小姑娘有什麼關係?”
“走,去苟劍的出租房,找那些租客,一個個詢問。”
康齊感覺自己摸到了一根線,這根線正好牽涉到了真相,可這根線很細,很脆,讓人很難抓住。
不過這確實是很大的突破了,眼前這個目擊證人的話,似乎解釋了苟劍為什麼不敢向警方描述攻擊他的那個人的長相,甚至不敢描述案發時發生的一切的原因了。
如果本身是他想要行凶,反被人以暴製暴,他的猶豫,就有了合理的理由。
隻是現如今並沒有證據佐證這個老板娘的證言,也沒有任何證據佐證他的猜測,康齊覺得,離破案,他們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
另一邊,江流入侵了這家小炒店的監控設備,旁觀了這一整幕畫麵。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不會長,明天應該就能夠完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