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爸給你托夢之前,你有做過什麼事嗎?”
江流用食指敲擊著桌麵,這裡頭果然有點問題,一個普通人,怎麼可能有強大的魂體承受死去之人頻繁入夢,尤其錢多餘這會兒除了眼下有些青黑外,並沒有顯露出精氣被嚴重抽空的模樣來,這說明問題還是出在錢多餘這兒。
“做什麼事兒?”
錢多餘努力思考:“給我爸掃墓算不算?”
似乎一切的怪事都是從清明之後開始的:“那天我帶我媽去鄉下掃墓,然後那天雨很大,我媽抱著我爸的墓碑不肯撒手,導致我們錯過了最後一班離開墓地的班車,我們不得不在守墓人的屋子裡等了很久,後來我迷迷糊糊睡著了,守墓人把我叫醒,說我叫的出租車到了,那個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我媽睡的比我還熟,我抱著我媽上了出租車,然後就回了家。”
錢多餘絞儘腦汁,經可能將當天發生的事情還原。
“你爸的墓在哪兒?”
話一出口,江流就意識到了自己問了一個廢話,因為在當初錢多餘拜托他代燒冥器的時候,就已經給過他,他爸的公墓位置。
坪鄉,鄞州靠西南的一個富饒縣城。
江流想起來,原身的養父似乎也是坪鄉人。
這些天足夠他打聽到原身養父的死因,對方似乎就是在清明前離開,去了坪鄉,然後在哪兒感染了重疾,突然暴斃,等送來的時候隻剩下一具僵硬的屍體。
因為知道了養父的身份,所以江流猜測對方是在清明鬼門關大開的時候去坪鄉辦事,然後在哪兒遭遇了什麼無法製服的鬼怪,所以才會死的那麼突然。
所有的怪事都發生在坪鄉,那是不是意味著,或許錢多餘身上發生的事,和他養父的死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呢?
江流並不相信巧合,他更相信自己親自調查到的真相。
“等等,把你的衣服脫了。”
現在氣溫開始轉暖,二三十大年輕壯小夥兒甚至都穿上了短袖T恤,江流這會兒就指著錢多餘身上唯一一件短袖,要求他把這件衣服給脫了。
“我是直的。”
錢多餘捂著衣領,瑟瑟發抖。
果然基佬還是對他這根小青草下手了,菊花殘,滿地傷,他的心兒已彷徨。
“老子比你更直,老子是星際直男。”
江流瞪了他一眼,這小子在想些什麼,他會饑不擇食對他下手嗎,比起泡他,他還不如泡之前出現的神秘金大腿呢。
看錢多餘扭捏地厲害,江流乾脆親自動手,扯開了錢多餘多衣服,然後推著他轉身,將他的後背暴露在他眼前。
一片光滑,偶爾有幾顆粉刺閉口,江流將手放在了錢多餘多背上,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原本空無一物的背上,漸漸浮現出了一副朱雀的圖騰。
江流心臟一緊,他的猜測似乎沒錯,可一個地界,允許兩個鬼使的存在嗎?
在原身和錢多餘多身上,到底都發生了些什麼。
而錢多餘被父親托夢,找到他經營的這家香燭店來,是不是真的隻是巧合呢?
“撲通——”
正當江流沉思的時候,小女鬼妞妞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了,她看到江流對一個光裸上半身的男人上下其手的一幕,嚇得腦袋都掉了。
“妞妞是乖孩子,妞妞什麼都沒看見。”
小姑娘是跑來找江流玩拍皮球的小遊戲的,她也沒想過自己穿牆進來會看到這樣勁爆的場麵。
她被嚇掉的圓腦袋咕嚕咕嚕地滾到了錢多餘多腳下,然後沒頭的小姑娘害羞地笑著,筆筆直伸著兩個手朝他跑來,想要捂住掉落在他麵前的自己腦袋上那對純潔的孩子的眼睛。
“靠——”
錢多餘看到這一幕腿都軟了,閉上眼睛,直接將小女鬼的腦袋踢飛。
這一幕對他的衝擊力太大,大到他都忘了自己此刻的處境。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頭不疼,但是咳嗽特彆厲害,我感覺我要把自己的肺給咳出來了,所以在看這章的時候,你們耳邊可以有這樣的伴奏聲: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或是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還有一更沒碼完,大家可以十點半左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