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嚶嚶嚶——”
江流準備出門一趟,剛開房間門就看到某個小女孩蹲在門口玩抑鬱。
“小姑奶奶,這不是已經給你燒了皮球、足球、籃球、乒乓球、高爾夫球嗎?你要是還不滿意,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球,我想辦法糊一個燒給你?”
妞妞蹲在房間外,被一團小小的黑氣籠罩著,江流打開房間門的時候將剛剛玩的正開心的小皮球藏起來,裝委屈。
“人家想要玩自己的頭,可是現在拿不下來了,嚶嚶嚶。”
之前的頭球多好啊,還能用來嚇那些可以看到她的人,不像現在,拍著個乒乓球想要嚇人都沒氣勢。
“嗬嗬!”
江流看了眼這個得寸進尺的小丫頭,出門買了一箱東西回來,拿到專門用來焚燒冥器的房間,將那一箱子東西都燒了。
“幾歲的人了,語文作業做了沒?數學加減乘除學利索了嗎?在我回來前,把小學三年級這幾套練習給做了,做錯一道,就沒收你一個球兒。”
江流將一箱小學課本送到鬼妞妞的麵前,看著那張如喪考妣的小鬼臉,頓時就覺得高興了許多。
小家夥,還真當他治不了她了。
處理完鬼妞妞後江流神清氣爽地出門,隻是一想到今天要辦的事,江流的情緒頓時又低沉了下來。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
“二十一年前的人口失蹤案?”
坪鄉縣的警察愣了愣,上麵要求他接待好今天過來的人,對方要的資料隻要不涉及機密的全都交給他,可二十多年前的資料,這涉及到當時一些紙質檔案的保存,他這兒還真未必有。
“我得找找。”
那警察趕緊通知檔案室的同事,幫江流尋找二十多年前是否有一個名叫江坤的人來報過案。
然而警局翻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江流需要的檔案資料。
“我是老警察了,我對你口中的這個人口失蹤案實在是沒有印象啊。”
那位警察疑惑地說道:“您確定對方報案了嗎?當時的條件和現在可不一樣,有些人丟了孩子,更願意自己去找。”
警方的話問倒了江流,他還真不知道原身的養父有沒有報警找過孩子。
從警察局出來,江流又去了那個當初江坤領養原身的孤兒院,確定了他是在五歲的時候被江坤領養回家的。
“快二十年了,小流兒都長成大小夥兒了。”
老院長居然還記得江流:“多精神的小夥兒啊,你爸你媽要是知道,肯定後悔當初丟了你。”
說完老院長就後悔了,她這不是戳人傷疤嗎。
“對了,當初將你領養走的那位先生還好嗎?”
老院長轉移話題。
“我爸不久前去世了,這次我過來,也是想了解一些當初的情況,看看有沒有我親生父母的線索。”
莫名的,江流覺得這一點或許很重要。
“你爸你媽?”
老院長的表情有些猶豫:“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找他們乾什麼呢,有些父母雖然是親的,可未必靠譜,更何況,當初他們既然能夠丟你一次,自然能丟你第二次,現在他們即便願意認你,那也是看在你長大成人了,出息了能掙錢的份上,你又何必給自己添麻煩呢?”
老院長好言好語的勸道。
“院長知道我親生父母的消息?”
江流聽出了話外之意,不然老院長怎麼能夠那麼肯定他是被父母拋棄的呢。
“倒也沒有,但是你要是真想知道,我也就告訴你。”
老院長歎了口氣,娓娓道來。
原來江流是兩歲多的時候被父母拋棄在孤兒院門口的,當時他還不叫江流,而是叫做王宗寶,他的穿戴整齊,手裡攥著紙條,紙條上寫著他的爸媽養不起他,希望孤兒院的人能夠代為撫養。
當時孤兒院報了警,可是並沒有查到這個孩子的信息,估計是孩子的父母都沒有給他上戶。
在十幾年前,為了躲避超生,這樣的情況確實也是存在的。
因為找不到孩子的父母,加上原身也說不清自己的情況,所以孤兒院隻能代為撫養了他,直到他被江坤領養回家。
從孤兒院出來,江流又是一聲歎氣。
隻可惜玄門中人算人不算己,甚至和自己相關的人的命運在他們算來也是模糊不清的,要不然,當時的江坤和現在的自己何至於苦苦追尋血脈親人的蹤跡呢。
難道線索就斷在這兒了嗎?
那個毛蛋兒,到底在哪兒呢?
作者有話要說: 一場感冒毀掉了我好不容易調整好的作息,嚶嚶嚶,我明明是早睡早起的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