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這碟片店的老板什麼關係啊, 又是砸東西又是打人, 你知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犯法啊?”
警局裡, 蔣天城等人被帶到調解室, 警察對他們進行了分開問話。
“那蔣天城就是一個狗東西,一邊說要和我結婚騙我和他上床,一邊又和那個叫梅子的女人藕斷絲連, 這狗/逼玩意兒, 沒打殘他已經是我脾氣好了!”
“就是這狗男人玩弄我姐妹感情, 不打他一頓出氣,還對得起咱姐妹感情嗎?”
不論警察怎麼問,這些喝醉酒的女人咬定了蔣天城和她們當中領頭的那個女人是情侶關係。
“這是警察局, 態度嚴肅一點。”
這些女混混似的人說話太難聽, 問話的警察忍不住警告了她們一番。
“人家蔣天城可是說了, 壓根就不認識你們,你說你和蔣天城交往過,證據呢,你得拿出證據來,而且退一萬步講,就算你真的和蔣天城交往過,你也不能去砸人家的店還打人呢,不管怎麼樣,這醫藥費和店鋪裡的損失你們都得負責的。”
“不就是錢嗎,該賠多少陪多少,反正今天我也出氣了, 姐妹們心裡痛快。”
為首的女人絲毫不在意賠錢的事,之前找她們過來鬨的那個人給了她們一萬塊定金,事成之後還有一萬塊,不就是一些損壞的碟片和架子嗎,加上那兩人看病的錢,滿打滿算也不會超過兩千塊。
這一票,她還是大賺的。
“警察同誌,咱們都是良民,要不是那狗/日的蔣天城和那個叫梅子的臭女/表子太氣人,咱們也不會喝醉酒做這樣的事啊,你放心,該承擔的責任我們是不會逃避的,可他蔣天城和那個叫梅子的女人要是敢故意誇大事實,我也不是吃素的,非告他們敲詐勒索不可。”
“沒錯,該賠的錢我們會賠的,可他們倆人呢,一個玩弄感情,一個婚內出軌,你們警察就不能管管?”
這下子給她們錄口供的警察被問倒了,這種事,他們警察怎麼好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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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於紅梅等人也在接受警察的盤問。
“說,你們倆到底什麼關係?”
問於紅梅話的是一個女警察,她已經聽說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同為女人,她對於紅梅這種敗壞女人名聲的人自然沒什麼好感,這種情緒帶到了工作上,在問於紅梅問題時,她顯得極度不耐煩。
“我們就是普通老板和店員的關係。”
於紅梅咬死不承認。
“你大腿根部有紅痣嗎?”
那女警麵露鄙夷,沒好氣地問道。
如果真沒關係,人家女朋友至於鬨的這麼難看嗎,而且要不是於紅梅真的和蔣天城有過什麼,人家女朋友能在男朋友酒醉後從他嘴裡聽到有關於紅梅這麼**的描述嗎?
於紅梅梗住喉嚨,好半響後才艱難地說道:“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都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就因為那個女人知道我腿上有顆痣就認定我和我的老板偷情了,你們警察到底是怎麼辦案的。”
於紅梅情急之下倒也有幾分急智,這下子說不出話來的人成了那個女警。
和於紅梅同樣表現的還有蔣天城,他咬死不認自己和那個砸店女人的關係,也咬死不認自己和於紅梅之間的關係,鬨著要警方給自己一個說法。
“蔣天城你個狗東西,真把警察當成吃白飯的了,真當警察查不出來你說謊了!”
問完話從小房間裡出來的那群女混混們聽到了蔣天城“抵賴”的話語,頓時激動了,那個自稱是蔣天城女朋友的人拿出了自己的小靈通。
“警察同誌,你們看啊,以前交往的時候每天早晚給我發信息叫我小甜甜,小心肝,現在有了新歡,連正經女朋友都不認了。”
那個大姐頭掏出自己的手機,她不知道幕後之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可她手機上確實出現了從蔣天城手機發過來的短信消息。
大姐頭隻當有厲害的人物想要整蔣天城,反正她有錢賺,自然不覺得害怕。
再說了,蔣天城出軌有夫之婦是事實,兩人之間的眉眼關係早在碟片店的時候她就看出來了,她這麼做,也能算替天行道,那個叫啥梅的女人的丈夫知道了還應該感謝她呢。
想著神秘人許諾的勞務費,大姐頭誣陷蔣天城的語氣更加堅定了,自我洗腦後活靈活現的演出了一個被拋棄的大姐頭的憤怒、怨恨和狂躁。
“不可能。”
蔣天城氣的掏出自己的手機交到警察手裡,他怎麼可能給這個滿頭黃毛,濃妝豔抹的女人發那麼肉麻的信息呢。
“老大,真的有,隻是應該都被刪了,我在草稿箱找到了一條還沒發出去的信息,想來之前蔣天城確實和她有不少短信往來,這個隻要去電信拉一條單子就知道了。”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