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範芳過來照顧江流後於紅梅就出去工作了呢,是不是範芳這個親媽想要給女兒製造偷情的機會,她負責照顧家裡,於紅梅自然可以脫身和她那個奸夫雙宿雙飛。
而且回想著白天範芳的言行,也處處都是毛病。
她不僅一個勁兒的替自己女兒開脫,話裡話外的還給江流施加壓力,明明做錯事的人是於紅梅,可範芳的態度就好像江流說於紅梅一句不好,他就有罪一樣。
這位老太太哪裡是厚道啊,她的心機段位可比於紅梅深多了。
再往前推,於紅梅當初真的是為了照顧生病的她回的娘家嗎,是不是當時於紅梅就不想和江流過日子了,可是被她這個精明媽勸回來了?
不得不說,在掙脫了範芳的障眼法後,大家的腦子都清醒了不少,很多猜測居然真的和真相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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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村子裡出現了好幾撥陌生人,這些人扛著攝影機,拿著話筒四處打聽江家地址。
村裡人眼尖的認出了他們當中那個拿著話筒的漂亮姑娘,正是本地電視台新聞節目的外景記者,時常會在電視裡出現。
不僅如此,市裡報社的記者也來了,他們是由鎮長陪同過來的,在村長的指引下,往江家走去。
這些人的來意很清楚,必然是和昨天的新聞有關的。
“也不知道於紅梅回來了沒有?”
一群人跟在那些記者身後小聲說道。
“誰知道呢,應該沒有回來,我要是她,我也沒臉回來了。”
“那這些人過來采訪誰呢,流子?現在他那狀態,能夠接受記者的采訪嗎?”
“不清楚啊,我覺得玄。”
大夥兒小聲議論著,而前頭村長也在和那些記者介紹著江家的情況。
“流子真是個好丈夫啊,結婚沒多久就出去打工,一個月掙4000,他能寄回家3700,真的是省吃儉用把錢交給家裡,他多喜歡於紅梅這個媳婦啊,結婚多年從來就沒有對她紅過臉,村裡男人和媳婦吵架動手也是常有的事,可偏偏流子不一樣,他把他那媳婦當寶貝,從來都不動她一根手指頭。”
“前段時間,他在工地被砸傷了腳,大夫說他那條腿大概率是瘸了,可流子不想拖累媳婦孩子,複健那麼痛苦,他還咬牙堅持著,每天都能夠看到他拄著拐杖繞著村子練習,可他那個媳婦不值得他好,這些年流子陸陸續續往家裡打了快二十萬了,全被他媳婦花光了,哎——”
村長長長歎了口氣,他說這些話是希望記者們在采訪的時候能夠考慮一下江流的心情,同時在寫文章播報新聞的時候,說點流子的好話,千萬彆讓有的人覺得是流子先對不起於紅梅在先,然後於紅梅才出軌的。
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缺這些黑心眼的人,村長說這麼多,也是以防萬一。
“到了,就是這兒了。”
正說著,江家就到了。
村長上前,敲響了江家的大門。
來開門的不是江流也不是範芳,而是江家的大兒子江傅。
村長愣了愣,這個時間點,江傅應該去上學了啊,他怎麼還在家裡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有約,晚上的更新可能會很晚,建議大家第二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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