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皇室和江將軍已經是不死不休的結局,不論擁立哪個皇帝,必然都容不下江將軍,而為求自保,江將軍也不會束手待斃,既然這樣,為何不直接擁立江將軍呢?”
藺荀的話引起了一片嘩然,他這話是什麼意思,讓江流當皇帝,不就是支持謀逆造反嗎?
“江將軍的名字威懾羌族,一旦江將軍登基,羌族必然不敢輕舉妄動。”
似乎是為了安慰自己,藺荀又補充了這麼一句話,“而且江將軍的結發妻子是朝陽公主,隻要朝陽公主的子嗣被立為太子,燕朝,依舊有一半是屬於正統的。”
“荒謬啊,藺荀,你什麼時候成了江流那廝的走狗!”
“江將軍真的會願意稱帝嗎?”
“我覺得還是另從宗室中選擇新帝為佳。”
……
各種各樣的言論充斥整個房間,但不可否認,在經過激烈的心理鬥爭後,所有人都明白,藺荀的建議,對於現今的燕朝來說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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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荀帶著支持他的那些朝臣跪在了將軍府外,請江流擇日登基。
第一天,江流沒有見他們,隻是派人將他們勸散了。
第二天,藺荀又帶著朝臣跪在了將軍府外,這一次又多了楊皇室的宗親,隻是這些宗親多數都是宗室邊緣人物,自知奪嫡無望,加上之前那次內亂,楊皇室有點能力的王爺都折進去了,現在這些人隻想搖頭擺尾,在江流登基前討好對方,避開日後的清算。
這一天,江流又沒有見他們,依舊派人勸散了跪在門外的隊伍。
朝堂之上的聲浪越來越大,連民間都開始有異動。
普通老百信可不管誰當皇帝,他們隻知道江流攝政的時候風調雨順,國泰民安,對方又是守衛燕朝邊疆的忠烈之臣,現在帝位空懸,楊皇室又挑不出一個可用之人,江流登基,也是名正言順的事。
於是第三天開始,有普通百姓請命,跪求江流登基。
這一次,江流沒在趕人,而是將藺荀請了進去。
兩人密談了半個時辰,等藺荀從將軍府出來時表情如釋重負,也有幾分感動和慚愧,門外守著的人將他團團圍住,從他口中得知了江流願意登基的消息。
“江將軍誌不在此,此番稱帝,隻為萬民罷了。”
藺荀長長歎了一口氣,這樣忠心耿耿之人,當初他為什麼會誤以為對方野心重,是奸佞之輩呢?
此次對方稱帝,雖然是因為他們的懇求,可曆史記載必然會寫到江流的江山是從楊皇室手中奪過來的,到時候也不知後人會如何評價,對方是為了萬民,犧牲了自己的名望啊。
藺荀再次感歎,等會兒他得去史官家裡坐一坐,不能讓後人誤會了江將軍。
新帝登基,有許多繁瑣的禮儀,江流還不是正統皇室繼承人,要處理的雜事也就更多了,藺荀等人很快就忙碌起來,處理這堆麻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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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後,江將軍、江將軍要稱帝了!”
崇和宮中一掃之前小皇帝親政的鬱鬱之氣,整座宮殿沉浸在了一片歡喜雀躍之中。
太後是誰,那可是江將軍傾心戀慕的人,對方為了太後守身如玉,身邊隻有朝陽公主一個女人,現在江將軍稱帝,又會給太後怎樣的恩寵呢?
不止崇和宮的宮人有這個想法,就連蕭茹意也是這麼想的。
或許是身邊說類似話的人多了,或許是催眠的久了,蕭茹意早已忘了她退婚之前和江流的平淡關係,真將自己當成了他心裡難忘的那抹白月光。
“早知、早知道這樣,我當初——”
蕭茹意看著天際那末皎潔的月亮,又是羞澀,又是懊惱地咬著下唇。
早知道江流能坐上這至高無上的位置,當初她何必折騰一場,進入皇子府呢,現在江流雖然傾慕於她,可畢竟兩人之間身份限製,也不知道對方會怎麼做,讓她光明正大呆在他的身邊。
她的長青哥哥還沒有孩子呢,諾大的王朝可不能沒有子嗣,蕭茹意忍不住摸了摸小腹,她將自己的男人讓了十幾年,可不會再將江流的未來也讓給朝陽那個高傲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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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朝陽與蕭茹意在思考同一個問題。
江流就要登基了,他的皇後,又會是誰呢?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最後一更完結章,在今天十七點更新
自從全職寫文以後生活圈子就有些封閉了,可能是長時間宅居的緣故,身體的小問題變多了,有時候情緒會無緣無故的低落,感覺心理狀況可能出現了一點問題,明知道熬夜不好,自己的身體經不起長期熬夜,可每天晚上明明已經很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想熬一會兒,再熬一會兒,於是日夜顛倒,惡性循環。
最初寫文的時候很有激情,一天五更六更,靈感源源不斷,可現在經常是看著鍵盤發呆,然後幾個小時過去了,這樣的我很對不起大家的支持,不能給你們最好的體驗,感覺還是得放鬆一下,出去走走,找老朋友聊聊天,看看不同地方的景色,這本書完結後會休息半個月的時間,帶上行李天南地北浪一圈,我會努力調整好心態,下一本書見麵時,我又是勤快更新的好大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