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獵無奈地把她拉低,吻了吻,“好。”
兩個人想要起身。
然後就發現——
林紙:!!!
秦獵:……
麵麵相覷。
秦獵半晌才說:“我以前跟你說過,好像有時候真的會這樣。”
他當初在神殿裡確實說過這種事,不過林紙隻當他是在故意嚇唬人。
三分鐘後,兩人努力無果,外麵的門鈴還在鍥而不舍地奏著樂。
秦獵跟林紙商量,“我們先出去,把他們打發到秦修那邊再說?”
暫時也沒有彆的辦法,林紙隻得點頭答應。
秦獵抓過浴袍,把林紙裹好,讓她摟住他的脖子,抱她起來。
兩個人來到門口,能從監視器的畫麵看到,外麵果然是邊伽他們三個。
秦獵沒有打開自己這邊的鏡頭,隻按了通話,聲音鎮定,“林紙忽然覺得頭暈想吐,不太舒服,不然你們先去樓下我哥那邊坐一會兒?”
秦修也早就說好了要一起去慶祝生日。
邊伽連忙問:“林紙沒事吧?”
林紙不能出聲,秦獵沉著地回答:“沒什麼事,可能是這周太累了,先讓她休息,也許過一會兒就好了。”
邊伽點頭:“我就說,她非要天天熬夜不睡覺,非要學什麼蟲子叫,這下把自己叫病了吧?”
殺淺比了下手環,“有什麼需要就叫我們。”
安珀伸出胳膊,一左一右攬住他倆的肩膀,“行了行了,讓林紙睡吧,我們下樓。”
他們三個下樓去了。
沒過多久,就又有人來按門鈴,這回是秦修。
他在
外麵問:“小獵,林紙怎麼了?需要我叫幾個醫生過來給她看看麼?”
秦獵回答:“不用,就是一點不舒服而已。”
秦修不放心,“小獵,你為什麼不打開你的攝像頭?你這樣我不太放心。”
秦獵把頭靠近鏡頭,才點了下屏幕,給秦修看了看他占據了整個屏幕的頭,隻一秒鐘就斷掉,“現在放心了?”
把秦修也打發走,林紙一眼看到門禁係統屏幕上的時間,頓時絕望,“已經過了七點了。”
秦獵建議,“跟餐廳說一下,我們改期吧?”
他抱著林紙走到窗前,在椅子上坐下,讓她拿手環。
“臨時改期的話,已經付過的定金就沒了。”林紙哭唧唧。
秦獵摸摸她的頭發安撫她,心中有點好笑:她明明因為炸掉蟲眼,又拿了一次聯盟的一級星環勳章,五百萬早就到賬,資產已經衝到了八位數,卻還在心疼那幾百塊的定金。
林紙一邊心疼錢,一邊點開手環屏幕,聯係那家餐廳,先跟人家道過歉,又商量,“能不能改成明天晚上?”
秦獵在旁邊冷靜地說:“還是改成下周末吧。”
林紙抖了一下,斷掉通話後才驚恐地問:“下周末?下周末??不至於吧?會到下周末嗎?”
“當然不至於,我就是覺得安排在周末比較方便而已,”秦獵安撫她,“反正如果到明天早晨還是這樣,就需要醫療手段介入了。”
“醫療手段介入”這幾個字,讓林紙比剛剛更嚴重地抖了一下,“如果到明天還不行,學院那邊怎麼辦?明天我還有一整天的課,按規定不能無故曠課,就算請病假也得先要醫生開假條。”
就沒聽說過這麼奇葩的請假理由。
秦獵忍不住彎彎嘴角。
林紙眼尖,馬上看見了,眯著眼睛口氣威脅,“秦獵,你在笑?你竟然還敢笑?你是不是覺得特彆好玩?”
秦獵抿住嘴唇,默默地伸出一條胳膊,蹭了蹭旁邊椅子上搭著的林紙的那件外套:刷刷刷刷刷刷。
他在用蟲語說“不是”。
不過又偏頭認真地想了想,他重新在林紙的外套上摩擦了兩下:沙拉,沙拉。
林紙:沙拉沙拉你的頭。
她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坐在他身上抱著他的脖子,和平時不是一個海拔,這高度十分就手。
秦獵捉住她的手,拉到唇邊,用牙齒輕輕咬著吻了吻她的指尖。
林紙深深地懷疑他是在用她的手擋住嘴角,其實還在笑。
秦獵鬆開摟著林紙的腰的手,拿過手環,給秦修他們發了個消息,讓他們不用等了,重新抱著她站起來,往臥室那邊走。
他邊走邊解釋:“不用急,我們可以再試試彆的辦法。比如看看能不能……呃……以進為退?”
神特麼以進為退。
他以為他在上高階指揮課。
林紙還在痛苦中,摟著他,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本來想好好給你過個生日,結果安排的計劃全部都泡湯了……”
“沒關係,”秦獵偏頭在她耳邊低聲說,“紙紙,說實話,這是我這些年,過得最稱心如意的一個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