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彆打它們的主意!”淩小白手臂一伸,直接把東西用力圈住,一副她若敢強搶,他就同她拚命的樣子。
看得淩若夕麵部的肌肉不自覺抖動了幾下,她真的很懷疑,將來哪家的女子能夠受得了他這個守財奴。
“罷了,你喜歡就拿著,左右不過是幾樣身外之物。”她揮了揮手,隨口說道。
見她似乎真的沒有打算要搶走自己的財產,淩小白這才重重鬆了口氣,真好,他總算是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
“喲,你們母子倆在這兒嘰裡咕嚕的說什麼悄悄話呢?”忽然,一道邪肆的聲音打破了這滿屋子溫馨、寧靜的氛圍,雲井辰信步從殿外走了進來,火紅的衣訣隨著他的腳步輕輕搖曳。
淩小白立即齜牙咧嘴地瞪著他,“誰讓你進來的!”
“門開著,本尊為何不能來?”雲井辰反問道,態度極其坦然,極其鎮定,甚至輕車熟路的在淩若夕身旁的椅子上落座,仿佛他才是這裡的主人,毫無身為客人的自覺,更沒有擅闖女子閨房的不自在。
這個地方,他來了無數次,早已對此了若指掌,甚至連這裡的擺設,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可不是半個主人麼?
淩小白頓時氣得麵頰一陣漲紅,他惡狠狠瞪了雲井辰幾眼,卻發現自己的怒視對他而言完全沒有任何的作用,隻能惱怒的冷哼一聲,將委屈的目光轉向一旁作壁上觀的淩若夕:“娘親,你把他趕走,寶寶不想看見他。”
“你娘親她舍不得呢。”雲井辰還沒等淩若夕說話,徑直說道,那副小人得誌的樣子,看得淩小白牙齦發癢,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地咬上幾口,給他一個教訓。
“娘親才不會舍不得你!”他張牙舞爪的低吼著,宛如護犢子的小獸。
雲井辰眼底興味的光芒愈發濃烈了幾分,眉梢微微一跳,手臂直接繞過椅背,圈住了淩若夕的肩膀,“現在你還這麼認為嗎?小家夥。”
他這個老子若是製服不了自己的兒子,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麼?
淩小白氣得哇哇直叫,為毛!為毛他的娘親居然會和這個壞人這麼親密?難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得不說的故事嗎?
許是淩小白眼裡的狐疑太過熱切,淩若夕終於有了一絲反應,她抬起手啪地一聲將雲井辰的手掌拍開,蹙眉道:“彆動手動腳,真以為我不敢對你出手嗎?”
這算是惱羞成怒麼?
雲井辰略感遺憾的將手臂收回,真希望能夠多摟著她一陣啊,不過想想,比起最初她生人勿進的反應,能夠偶爾放縱,他表示自己已經很知足了。
聳聳肩,他慵懶地斜靠在椅子中,姿態愈發邪氣橫生,“聽說你今天又大乾了一場?”
朝堂的事怎麼可能瞞得過他的耳目?他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有什麼事能夠滿得了你嗎?”淩若夕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這人不就是仗著手裡有一個足以得知天下事的情報網麼?
“隻要是有關於你的,本尊都會知道得清清楚楚。”雲井辰的口氣一如既往的狂傲、霸道,他從不掩飾自己對淩若夕的好感,更不掩飾他想要得到她,親近她的想法。
淩若夕不悅的輕哼一聲,“油嘴滑舌,你這些話還是省省吧,留給那些想要聽的女人聽,對我,這種手段起不了任何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