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人完全沒辦法溝通。
黑狼朝天翻了個一個白眼,放棄同他說話,它還不如省點力氣好好的曬太陽呢。
“你說,要是小爺靠自己的能力,把這些謠言打破,娘親會不會以小爺為傲?”淩小白略顯激動的問道,笑得像隻狐狸,“娘親常說小爺隻會搗蛋,小爺也想做點事,讓娘親刮目相看。”
“吱吱吱吱。”你要是真做了,女魔頭不會感動,反而會讓你痛不欲生。
“你也這麼覺得?喲西,小爺得想個好辦法才行。”
擦,他是根本聽不懂獸語嗎?喂喂喂,就算你要去做壞事,也彆脫我下水啊。
黑狼一個勁的叫嚷著,尖銳的叫聲,卻沒能讓淩小白聽明白,反而愈發覺得,它和自己心靈相通,是自己最好的小夥伴。
待到一人一獸離開長廊後,藏身在圓柱後的兩人緩緩現出了身形,正是打算去訓練乞兒的基地,看看情況的暗水與絕殺。
“嘖嘖嘖,小少爺是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你說,咱們要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淩姑娘?”暗水笑得極其狡詐,活脫脫一隻狐狸,平日裡,被眾人打擊的是他,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另一個馬上要遭殃的人,他怎能不激動?
絕殺慢悠悠睨了他一眼:“你如果不說,萬一小少爺真的走了,淩姑娘又知道你我二人早已知曉此事的事,你說,我們會有什麼下場?”
雖然他並不懼怕淩若夕的責罰,但是,有些話還是早說出來為好。
“老大,你說的對。”暗水急忙點頭,“我這就去告訴姑娘。”
事不宜遲,他立即轉身,朝主事堂走去,至於這件事最後的結果,不過是淩小白頭頂頂著一個大大的木桶,雙手護住它,來回在山寨與山腳下方千米外的小溪旁,連續跑了七天,淩若夕美其名曰為讓他體驗生活。
黑狼毫無同伴愛的趴在山道旁的大樹上,身邊還擺放著用一塊布帛包裹住的糕點,它一邊優哉遊哉的喝下午茶享受點心,一邊欣賞淩小白無數次循環往返的悲催畫麵。
活該,誰讓他自己作死的?好日子過夠了,就想給自己折騰點事出來,這不是自找的麼?
短短七日,淩小白累得整個人黑了一圈,但身形卻沒有半分的消瘦,甚至於還肥了不少,兩側的腰部,出現了小小的遊泳圈。
“小少爺,看來這鍛煉還真的能讓你快速發育啊,瞧瞧,臉都圓了。”剛結束訓練的暗水,便同頂著木桶的淩小白打了個罩麵,他樂嗬嗬的笑著,伸出手指,打算去戳他粉嘟嘟的臉蛋,卻被淩小白側身避開。
“小爺是男人,不許調戲小爺。”他振振有詞的嗬斥道,絕不接受身為同性彆的男人的調戲。
“小少爺,你想得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就算要調戲,我也隻會找年輕貌美的美嬌娘,怎麼可能找你這種還沒長開的嫩豆芽呢?”暗水一邊用一種挑剔的眼神將淩小白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一邊不住搖頭,好似在掀起著他一般。
淩小白覺得自己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當即衝他露出牙齒,狠狠磨了幾下:“你不要以為小爺年紀小就不知道這世上有一種怪叔叔,最喜歡對小孩子伸出罪惡的手掌,哼!看你長得人模狗樣的,說不定就是一隻衣冠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