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毛他就隻能跑腿,而這男人卻可以這麼散漫?這也太不公平了吧!
“還站著做什麼?擺造型嗎?”淩若夕冷冽的眼刀,猛地刺來。
暗水瞬間壓下心底的怨氣,冷著一張臉,去執行她給予的任務去了。
“你也給我收斂點,成天欺負他,算什麼?”他們倆是小孩子嗎?居然互相看不順眼,有事沒事就互相挑釁,互相貶低,這種事,有半點意義麼?
“本尊隻是不喜歡你的身邊有彆的男人太過接近。”所以他才會用這般笨拙而又幼稚的舉動,去挑釁暗水。
她怎麼有種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的錯覺?沒好氣的瞪了雲井辰幾眼,“停止你的歪理邪說,我不想聽。”
他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眼底飄蕩著深深的寵溺。
半個時辰後,男人的身體開始出現極大程度的痙攣,麵頰的肌肉劇烈的抖動著,捆綁住他四肢的鐵鏈,不斷發出哐當哐當的碎響。
暗水一邊替他擦著嘴裡冒出的白沫,一邊嘟嚷道:“他這究竟是什麼病?怎麼看著這般痛苦?”
“心病。”淩若夕未曾向他解釋,以暗水的智商,就算說了,他隻怕也難理解。
他看上去像是逗比麼?這種明顯是敷衍的回答,難道以為能夠糊弄住他?
不想說就算了,乾嘛用這種方法來敷衍自己,淩姑娘自從和這雲族少主在一起後,就變得愈發邪惡了。
暗水直接將所有的罪名,通通歸咎到了雲井辰的身上,選擇性的忽略掉,就算此人還沒出現前,淩若夕也不見得有多單純,有多善良。
“唔!啊!”男人身體忽然朝上拱起,嘴裡發出一聲宛如野獸般可怕的吼叫,一條條青筋在他的麵頰上出現,就連血管,也是緊繃著的。
“把布塞進去,不要讓他咬住自己的舌頭。”淩若夕在一旁提醒道。
暗水急忙將那借來的白色布條,塞入男人的嘴中,很快,那痛苦的慘叫,就變成了唔唔的哀鳴。
“若是那些信徒們知道,他們心目中的信仰,卻是用這樣的方法控製著他們,嗬,表情一定會十分好看。”雲井辰似笑非笑的說道,深邃的眸光略帶邪惡。
“我不是正在準備著,將神殿那層欺騙世界的仁慈皮囊給扒下來嗎?”淩若夕雙手環抱在胸前,笑容裡染上幾分寒氣。
暗水背脊上竄起一股寒氣,同時麵對兩個滿肚子壞水的家夥,他表示壓力山大。
入夜,房間裡的哀鳴聲,總算是減弱下去,淩若夕知道,這種情況,不過是因為男人沒有了力氣,並非是毒癮被壓製住。
“去弄點清淡的食物來,最好是容易服用的。”她輕抬下顎,向暗水交代道。
後者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又是我?”媽蛋!他這一天忙裡忙外,跑前跑後,累得都快變成一隻哈巴狗了,怎麼到了晚上,還不能歇息?還要被淩姑娘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