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白看了半天,最後一敲手心,原來他們真的是那樣的關係啊。
就連他一個小孩子都能看出來,他們倆人之間毫不自知卻又真實存在著的親近,要說他們倆什麼也沒有,那絕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胡謅!
淩若夕沒有興致在繼續看戲,悠然起身,牽著兒子帶著小一便離開了房間,她的動作不大但也不小,可偏偏正吵到興頭上的兩人卻沒有一個人發現,足以見得,他們的注意力有多集中。
離開二樓,剛下木梯,淩若夕又見到了剛才進來時的那個陌生女人,見她看著自己,女人手忙腳亂的想要從舞台上下來,卻被淩若夕揮手喝止了:“你繼續練你的,不用管我。”
聽到這話,女人才真的確定,這位老板並沒有因為她剛才失禮的態度,而刁難自己,心裡長長鬆了口氣。
出了清風明月樓,淩小白還特地轉過腦袋去看後邊的暗水有沒有跟上,可惜的是,他見到的隻有空蕩蕩的大堂,完全沒他的人影。
“搞什麼嘛,要走也不一起走。”他覺得他們是一起來的,就應該一起走才對。
“小少爺,我覺得他們應該單獨相處才對。”小豆子在一旁輕聲解釋道,“爹爹曾經說過,男女之間的私事,旁人不應該插手。”
“你父親說的沒錯。”淩若夕讚許的看了小豆子一眼,“讓他們忙他們的事去,沒我們在,他們願意吵到什麼時候都行。”
小豆子得了誇獎,有些難為情的紅了麵頰,“謝謝恩人。”
淩小白看看他,再看看一臉讚許的娘親,腮幫又一次鼓了起來,什麼嘛,他從小到大都沒得到娘親幾句表揚呢。
淩若夕裝作沒看見他深受打擊的樣子,兒子嘛,就得從小在挫折與打擊中成長,不然萬一將來長了一顆玻璃心,那該怎麼辦?
沒有了暗水,他們的行程並沒受到任何的影響,時至正午,淩小白的肚子開始唱起了空城計,餓到不行,淩若夕找到了京城裡一間價廉物美的酒樓,點餐後,就倚靠在包廂內的椅子上,和小一說話。
黑狼剛進屋,就吧唧一下跳到地上,想要出去找個地方解決解決生理問題。
淩小白不知道它蹦蹦跳跳往門邊去的理由是什麼,趕緊彎腰,想要把它給抱起來,卻被黑狼躲開了。
“吱吱!”一邊去,我要撒尿!
“娘親,你看啊,小黑它這是怎麼了?”淩小白搞不清楚情況,隻能將難題拋給淩若夕,向她求救。
淩若夕一看黑狼走路時扭扭捏捏磨磨蹭蹭的姿勢,就猜到了原因,壓著笑道:“沒什麼,它想出去找地方出恭。”
“吧唧。”黑狼被她直白的話給嚇得一頭栽倒在地上,整張臉埋在木地板中,感覺自己沒臉見人了。
嚶嚶嚶,就算它是一隻神獸,但也是有尊嚴的好嗎?能不能彆說出這麼隱私的話題啊!女魔頭太過分了。
淩小白這才恍然大悟,“那娘親,寶寶送小黑去。”
他自告奮勇的說道,完全沒看見黑狼那副很想死的表情,當然,就算他看見了,隻怕也難以領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