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坐在地上用爪子捧著腮幫的黑狼,白了他一眼,哄人開心還不簡單嗎?送禮物唄,女魔頭最喜歡什麼,就送什麼,保證能讓她開懷。
“小黑,你是不是有辦法?”淩小白難得聽明白了它的叫聲,激動的將他抱在懷裡,用雙手托住,高度與自己的眼睛持平,“快給小爺說說,到底要怎麼做?”
“吱吱吱。”送她最喜歡的東西!
“什麼意思?”淩小白一臉的迷茫,沒聽明白。
黑狼連叫也懶得叫,反正它說什麼,小少爺都聽不明白,還不如不說,吧唧一下從淩小白的掌心蹦達到地上,它昂首挺胸,往書房的方向走去,淩小白急忙跟上,想要看看它打算做什麼。
進屋後,黑狼躍上書桌,然後,把自己黑乎乎的爪子伸入墨漬裡,攪拌了幾下,在用後爪鋪開一張白色的宣紙,開始用文字來和淩小白進行對話。
“唔,這個是什麼字?”淩小白被宣紙上龍飛鳳舞的狂草看得頭暈眼花,雙眼幾乎變成了蚊香狀。
“吱吱。”你丫的是文盲嗎?黑狼氣得一爪子撓在他的臉上,但力道不重,頂多隻是幾道紅痕。
“哎喲,你乾嘛學娘親啊?這麼暴力小心將來沒有倉鼠要你。”淩小白被它暴力的行為激怒,立即淩空揮了揮自己的拳頭,齜牙咧嘴的詛咒道。
“吱吱吱!”你才是倉鼠,你全家是倉鼠。
“看吧,害怕了,知道害怕,就彆捉弄小爺,等小爺哪天心情好,親手去給你捉一隻去。”淩小白完全和它雞同鴨講,他嘴裡冒出的每一個字,都讓黑狼怒火中燒,可偏偏,這人還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啊呸!它才不要找什麼母倉鼠,這個世上,有哪隻神獸能夠配得上它嗎?
“好啦,你快點告訴小爺,你的主意到底是什麼。”淩小白替它順毛,“你好好寫,寫一些小爺能夠看懂的,不行嗎?”
他有上過學,可他認識的就隻是四四方方的字,這麼潦草的自己,他哪兒看得明白?就跟一串鬼畫符沒什麼兩樣。
黑狼徹底被他打敗,隻能一筆一劃開始慢條斯理的寫。
它一邊寫,淩小白就在一邊讀:“給女魔頭買禮物?女魔頭是誰啊?”
“吱!”黑狼嚇得趕緊伸出爪子,捂住他的嘴巴,順帶的還糊了他一嘴的黑色墨漬。
“你乾嘛啊?”淩小白也生氣了,他又沒說錯話,又沒招惹它,乾嘛突然使用暴力?
黑狼在空中騰空翻了一下,然後穩穩的落在書桌上,它昂著頭,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淩小白:“吱吱吱。”
叫你那麼大聲,讓你那麼大聲!
淩小白一臉迷茫,黑狼徹底無奈,俗話說得好啊,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總有一天,它一定會被笨蛋小少爺給坑死的。
一人一獸在書房裡呆了一晚上,等到淩若夕深夜找來時,推開門,就看見了一桌的狼藉,畫著鬼畫符的宣紙到處都是,而淩小白就趴在桌上,枕著胳膊睡得香甜,小臉上滿是墨漬,猶如一個小花貓。
這是剛剛經曆過世界大戰的節奏麼?淩若夕腦勺後悄然滑落下一滴冷汗,她一手將地上的黑狼提起,拎在半空,打算好好的和它進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