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若夕心頭暖暖的,但嘴上卻不饒人:“算了吧,說得比唱的還要好聽,鬼知道是真是假。”
“嗬,本尊可從不會用謊言欺騙你。”隻有她,他不論如何也不會欺騙。
等到第二天,淩若夕什麼也沒帶,就打算出發。
可雲井辰卻不願意讓她兩手空空的前往北寧,揮手找來一名下人,吩咐道:“去,把本家的馬車準備好,另外再備二十名護衛,隨隊出發。”
“你弄這麼大的排場做什麼?”淩若夕有些意外,按照她的想法,她孤身前去,然後往大門口一站,自然有人前來接應。
雲井辰理直氣壯的開口:“自然是替你撐腰,本尊的娘子想要出門,怎能這麼寒酸呢?”
“寒酸?”淩若夕看了看自己身上價值不菲的昂貴錦緞,又摸了摸懷中的一疊銀票,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如果她這樣還叫寒酸,敢問什麼樣才叫不寒酸?
“彆忘了,如今你可是天下第一首富的夫人。”雲井辰寵溺的攬住她的肩膀:“咱們怎麼也得把排場擺出來,讓那些曾看不起你的人知道,什麼叫風水輪流轉。”
小心眼的男人和小心眼的女人,可不是絕配嗎?
以前本尊在淩府遭遇過的事,雲井辰調查得一清二楚,他老早就對那地方不爽,如今抓住機會,可不得狠狠的把那些人往塵埃裡踩下去麼?
“有沒有人說過小心眼的男人很可惡?”淩若夕壞笑道。
“本尊在乎這種事嗎?隻要你喜歡,就好。”雲井辰笑得邪魅非常,如同一隻要霍亂這天下的妖。
饒是淩若夕再淡定,也被他這話給逗樂了,兩人穿過莊園,走出巍峨的大門,奢華的馬車早已備好,充當車夫以及護衛的二十名藍階高手,整裝待發,她朝雲井辰優雅的伸出手掌:“走吧,隨我一起去看看故鄉。”
上車後,車夫剛將馬車架起,大宅內就傳出了一道驚呼聲,淩小白步伐匆忙的跑到門口,手腳並用爬上甲板,扯開簾子就往裡頭鑽。
整個過程如行雲流水,黑狼更是安穩的趴在他的肩頭。
“娘親,你好壞!出去玩也不帶上寶寶。”不知道他最近在家裡待得很無趣嗎?
淩若夕屈指彈了彈他的腦門:“就算沒叫上你,你不也來了?”
這倒也是。
淩小白輕易的就被她糊弄過去,在她的身邊坐下,擠開雲井辰,完全沒同他有任何的交流,隻當這個男人不存在。
“為什麼不和他打招呼?”淩若夕湊到他的耳畔,低聲問道,她真的很好奇,那天晚上雲井辰究竟做了什麼,惹得自己的兒子這麼生氣。
“哼!”淩小白惱怒的輕哼一聲,看見這男人,他的小身子就隱隱作痛,對他做出那種事,他才不要理這個壞蛋呢,就算他有銀子也不行!尊嚴是無價的。
麵對兒子的氣惱的表情,淩若夕沒能問出什麼來,但她大概猜到發生了什麼事,多半是這人傷到了兒子柔弱的小心肝,才會惹得他大動肝火,一臉好幾天,沒搭理他。
車廂內的氛圍有些尷尬,雲井辰殷勤的替淩若夕端茶送水,還親手為她撥著瓜子,而淩小白呢?則一個勁的吃著他剝好的東西,像是在用這樣乾的方式發泄。
看著他們倆如同孩子般賭氣的動作,淩若夕有些無奈。
“你們打算一直持續到什麼時候?”雙手環抱在身前,她幽幽問道。
雲井辰一臉無辜:“你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