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卡卡一臉懵懂，他沒太聽懂。
“先穿這兩件吧。”舍甫琴科翻找出一件基礎款的襯衫和牛仔褲遞給卡卡。
“原本我是想約你一起去打高爾夫的，不過現在看來隻能取消了，我們去逛街！買衣服！”
“我不太喜歡逛街，要不我們還是去打高爾夫球吧……”卡卡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比起出門去人多的地方，他更喜歡運動或者在家宅著，之前在聖保羅時上街被球迷圍堵的心理陰影還停留在他的腦海裡。
“不行。”冷酷的東歐人殘忍地拒絕了他。
卡卡還想再爭取爭取：“可是，街上人好多，要是被認出來了就不妙了。”
“有墨鏡嗎？”舍甫琴科問。
“有。”卡卡老老實實翻出來遞給他。
舍甫琴科把墨鏡架在卡卡的鼻梁上：“這樣就可以了，我們出發吧。”
黑色的保時捷一路從米蘭城的郊區開到了市區，舍甫琴科帶卡卡走進一家店，導購員似乎對他很熟悉，立刻迎了上來。
“歡迎光臨，舍甫琴科先生，您今天是有什麼需要？”
舍瓦指了指卡卡：“不是我，今天要給這位小朋友買衣服。”
“好的，請兩位稍等。”
“你經常來這裡嗎？”卡卡好奇地問。
“事實上，我是這個品牌的代言人。”
卡卡驚呼：“安德烈，所以那個廣告牌上真的是你嗎？”
店外的廣告牌上是舍甫琴科的巨幅海報，黑白色調將東歐人身上的冷峻特質表現的淋漓儘致。
“不像嗎？”
“像，但是……”卡卡絞儘腦汁用自己水平不太高的意大利語想形容詞，“和平時的你不太一樣。”
卡卡平時見到舍甫琴科時，他的臉上總帶著笑容，而照片上的他，卻有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距離感，導致卡卡沒能確認。
沒等他們聊出個所以然來，導購員就帶著幾套衣服走過來，等卡卡試完就已經精疲力儘了。
“全部都要。”舍甫琴科大手一揮，卡卡認命地掏出銀行卡。
不得不說，卡卡的臉確實很作弊，平時胡亂搭配看起來都依舊是帥的，認真搭配之後又帥出了一個新高度，不管哪套衣服在他身上都顯得特彆合理。
“可以稍等一下嗎？”等完成了本職工作，年輕的女導購員鼓起勇氣看向他們。
“裡奇，我是你的球迷，能給我簽名嗎？”導購員居然掏出來一張卡卡的照片。
“可以。”卡卡有些驚訝，畢竟他來意大利的時間不長，剛才導購員叫住他們，他還以為她是舍瓦的球迷。
“謝謝！”拿著卡卡的簽名導購員興奮不已。
“要不要合照？”舍甫琴科在一旁逗她。
“可以嗎，裡奇？”被球迷用亮晶晶的眼神注視著，卡卡怎麼可能拒絕。
舍瓦在一旁湊熱鬨：“那我也跟著混一個合照好了。”
兩人一左一右站在這名幸運球迷的身旁，她的同事為他們拍下一張合照。
很多很多年以後，已經不再年輕的球迷拿著照片回憶起這件事時，依舊被幸福充斥著內心，她多幸運能見證這段傳奇。
在店裡時還一臉疲憊的卡卡，一出來又立馬表現得生龍活虎，坐在副駕駛上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四處張望。
路過米蘭大教堂時，卡卡忍不住讚歎道：“原來白天的米蘭大教堂是這個樣子啊。”
白天的米蘭大教堂依舊恢宏，沒有那些燈光的點綴反而更能夠看清那些曆史的痕跡，尖塔、浮雕、聖人像，廣場前的白鴿還有來來往往的遊客。
這座城市是如此美麗，它既是年輕潮流的時尚之都，也承載了了無數輝煌的曆史故事。
“你之前來過嗎？”舍瓦問他。
“剛到米蘭的時候，在夜晚看過一次。”
卡卡的訓練任務很重，除了比賽他基本都呆在訓練場，來到米蘭這麼久他來市區的次數屈指可數，大部分都是球隊聚餐才會來，一直沒有花時間好好打量這座城市，除了剛來到時坐在車上匆匆看過一眼，這還是卡卡第一次認真觀察白天的米蘭城。
舍甫琴科提議到：“要拍照嗎？我知道一個地方遊客不多，而且可以正好拍到整個米蘭大教堂的全景。”
“當然，那太好了！”卡卡高興的應和道，但很快情緒又低落下去，“可是我沒帶相機。”
“很不巧，我帶了。”舍甫琴科衝他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