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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和金浩然的對峙算是一種社會實踐,那麼羅貝貝的一番演說,就完全是高屋建瓴的偉大理論。當理論結合起實際來,故事已經毫無懸念,如果不想讓自己的人生從起跑就永遠沉淪在第三象限,那麼就要快刀斬親子。
作為母親,她最大的責任,就是選擇好播種的時機以及種子的來源。如果種子來源於金城武,那麼就會成為金家的大少爺或者大小姐;如果種子來源於金浩然,很不幸,他的歸宿就是婦產醫院的下水道。
顯然在走出公司的時候,羅貝貝是無比鬱悶的,但是回來的路上,這種鬱悶已經成功的轉移到了唐蜜的身上。女人的情緒就像是月經一樣,在一起久了,很容易傳染的。
陳一菲布置完工作,關切地補充了一句,“唐蜜,你和金浩然談過了?”
“哦,您放心,我不會耽誤工作的,這個周末我就會去醫院把孩子拿掉!”唐蜜頭也沒回就走出陳一菲的辦公室,這是第一次。
這話聽起來陰陽怪氣的,好像是因為工作才把孩子拿掉的。陳一菲無奈地搖了搖頭,怎麼現在的孩子都這樣——氣節啊、氣質啊、氣度啊,統統都不可能在她們身上看到,反而是把意氣用事發揚光大了,上床是如此,就連拿掉一個小生命也是如此,這就是他們所提倡的自我嗎?
陳一菲忽然覺得跟這些80後的代溝越來越深,也難怪,自己長唐蜜整整11歲,在職場上基本間隔著四代人。下班之後,陳一菲把唐蜜留了下來,不是因為同事關係,姐妹之情,而是因為同是女人。但顯然唐蜜的興致並不高。
“儘管不是很看好你和金浩然在一起,如果有可能的話,我還是覺得你們應該把孩子生下來——第一胎孩子最聰明!人工流產雖說隻是幾十分鐘的事,可畢竟是一種有損害的手術,一旦……那就是一輩子的遺憾!“
可能因為中午受了羅貝貝的影響,唐蜜多少有一絲不耐煩。她埋下頭,一遍遍撥弄著格桑花圖案的銀質手鏈——這也是金浩然除了孩子之外的唯一禮物。
“你也知道,李吉多麼希望我倆能有個孩子……原以為懷孕是件的簡單事,天時地利人和就足夠了,可到了當真想要的時候……大夫說,我的子宮壁薄,與多次流產有關……”陳一非的語氣平緩低沉,看得出她是多麼渴望像一對平凡夫妻那樣享受天倫之樂。
“一菲姐,對不起,因為我的事,讓你這麼難過……“唐蜜的情緒也隨之悲切而茫然。本來下午聽了羅貝貝的動員,她已經下定決心“斬草除根”——不是因為賭氣,而是要麵對現實。但此刻經陳一非的現身說法,又著實有些後怕。
“沒什麼,隻是希望你謹慎選擇,從天真爛漫的小女孩,沉澱為成熟偉大的母親。”
“嗯,我會謹慎考慮!”
在回家的路上,唐蜜一直幻想著自己的孩子會是什麼樣?不知道還是像她一些還是像金浩然一些,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無論男孩女孩,都會是大高個,皮膚都會白白的,如果是女孩,睫毛最好像金浩然,頭發像自己的又滑又順,再加上金浩然的酒窩,那就是絕色美女了……
“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