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怎麼會呢原著裡沒有這個劇情,那是蔣施臆想出來的。
蔣先生您的弟弟剛剛還發信息給我,說今年年末我要和他結婚,婚禮就在月瀾庭辦,您的母親蔣夫人很喜歡我這是真的嗎您知道嗎,您知道你的弟弟要結婚了嗎而新娘是我。”時間停頓了一秒,徐芝芝沒給蔣傾回答的機會緊接著又道∶“你為什麼會信一個瘋子的話?雖然這麼說有些難聽,但蔣先生您的弟弟蔣施就是這麼和我說的,他有很嚴重的妄想症。”
“如果您真的關心他,就應該馬上帶他去做檢查,而不是在這裡質疑我的話。當然比起弟弟我的話確實沒有那麼可信,但你不覺得有些離譜嗎?蔣施那樣高調的性子,如果他在我大二時就喜歡我為什麼沒人知道。”
“而我這個被喜歡了那麼多年的人,又為什麼一點記憶都沒有?身邊甚至沒有他留下的痕跡。”她說的認真,像是真的不知道一樣。
可怎麼會呢蔣施喜歡徐芝芝這件事情他雖然不太了解,但前些年也聽說過。
蔣施看上了個大學生,他也有所耳聞,蔣施瘋了有可能,但不可能連帶著他們一家都瘋了!
徐小姐或許是你忘了蔣施病沒病蔣傾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徐芝芝好像有點不對。
他的記憶沒問題。
而電話那頭的女人就不一定了,“你的記憶似乎不太好,徐小姐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和蔣施真的在一起了,隻是你忘了。”
“畢竟您看起來,也不太記事。”他說的漫不經心,可卻莫名讓徐芝芝皺起了眉。
蔣傾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有一點說對了,她確實不記事了,甚至對以前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她是外來者是穿書者當然沒有記憶。
可這話不能和蔣傾說。
記憶這一點是個弊端,但徐芝芝可以確定他們就是沒有關係,她是穿進一本書裡,書裡的一切都是被規定好的。
大學時期的她和蔣施就是不認識,沒有關係,女炮灰的身份沒有資格見到早期的男主。
而她接手的原主一切,手機書信這些東西都沒有蔣施的出現,她身邊的人也沒有,原主有寫日記的習慣。
但卻不天天寫,事隔三差四地寫,寫的也都是憂喜,那裡麵從來沒有出現過蔣施,所以徐芝芝可以確定她和蔣施在大學時不認識。
而且就算她不記得,原主身邊的那些朋友就不記得嗎?照他們的說法,蔣施對原主可喜歡了,這樣多的喜歡其他人怎麼可能不知道。
都是漏洞,想都不用多想。
徐芝芝給出判斷∶“是蔣施病了,檢查不要多少錢的也費不了多長時間蔣先生。”
或許是說的多了,徐芝芝都有些無奈起來。
蔣傾當然也察覺到了這一點,他笑了笑,“我知道了。”
“我們來談談解決方法的,徐小姐在這件事上想要我們給予什麼補償或者說做到什麼程度您才能撤銷對蔣施的刑事追責。”
“說到底,這件事都是我們家對不起你,我們願意補償的,你不喜歡蔣施我們也能理解,畢竟感情不能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