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離開這裡她要求救
被咬了被抓了,青年也隻是皺著眉,一聲不吭的把她控製住。
你不是說我是精神病嗎?那你知不知道我上了你也不會坐牢,最多就是被送去精神病醫院,徐芝芝我對你太好了,才會讓你這樣對我!”他狠狠的說這,整個人呈現出來的狀態及其不穩定。
徐芝芝在這一刻是有些被驚到的,她沒想到這人會那麼無恥,“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蔣施你沒有良知嗎
“不坐牢你就要侵、犯我嗎”她被他的話無恥到了。
“蔣施你冷靜點,冷靜點不要碰我。”她試圖去說服他,可這人根本就聽不進去。
他抓著她的手試圖更進一步,她反抗不了的,男女力量懸殊,不管她怎麼呼救,都不會有人來這裡救她。
唯一能救她的,就是她自己。
徐芝芝逼迫自己冷靜,隻有冷靜不慌亂她才能想出辦法,樹林裡最不缺的就是石頭,隨處可見的碎石,被樹葉掩蓋的石頭。
隻要砸破他的腦袋,隻要他鬆懈了,那她就能跑走…
想得倒是輕鬆做起來卻很難,蔣施全方位碾壓她,她根本就沒那個機會。
徐芝芝很少哭,起碼她熟悉的人就沒看到她哭過,蔣施也一樣,哭得很細碎帶著絕望。
壓抑的,破碎的。
斷斷續續傳入他的耳中,青年的上衣已經脫了,強壯的肩背漂亮的肌理,他的身材很好常年健身,又是練散打的渾身都是力量。
他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身材,但這不妨礙他臟。
徐芝芝嫌棄死了,臟死了。
這家夥一看就是很久沒洗澡,和他肌膚相貼簡直就是要她命,她不是個愛哭的人,因為哭解決不了任何事情,隻是軟弱的象征。
但哭利用好了也會是一件趁手的武器,蔣施喜歡她…會不會因為她哭而產生憐惜?
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但為了自救她還是哭了,哭得很漂亮,她演過病弱美人的戲,知道怎麼哭的梨花帶雨哭讓人心疼。
蔣施的動作停了,目的達成了。
“蔣施你不要碰我好不好我不喜歡這樣,我是第一次我不要在這裡求求你了,真的求求你了不要。”斷斷續續帶著哭腔的哀求。
弱弱的,無助極了。
侵犯,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痛苦的,徐芝芝也不例外。
蔣施沒做到底,但這對她來說也是一段不好的回憶,是痛苦的是屈辱的,她此刻的眼淚是假裝,但痛苦不是假的。
沒有一個女性忍受得了這樣的事情,蔣施真該去死。
眼淚一滴一滴的落在男人的肩頸,濕濕的熱熱的夾雜著隱忍的哭聲,這讓青年的動作一頓,芝芝哭了。
這是怎樣一個認知,蔣施和徐芝芝認識也快五年了,這五年裡他們見過無數次,他也在遠處觀望過她很多次。
少女時代的也比現在的她更加冷漠不愛笑,或許是對北城的不熟悉,讓她天生就和學校裡的其他人帶著一層隔閡,也不太理人。
永遠都是清清冷冷的,見了他也隻當沒看見。每次都要他主動,要費很大的力才能接近她,和她說上話。
工作後的她雖然也冷,但卻多了一些人情世故,以往在大學時。
有什麼活動,不喜歡她從來不參加,也不會為了什麼利益去遷就他人,她永遠以自己為中心,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委屈。
像是個漂亮的機器人沒有感情,可現在她卻哭了,還是被他弄哭的。
他把芝芝弄哭了,這樣的認知讓蔣施有些無措起來,他的芝芝哭了。“不要哭好不好,我錯了我錯了。”
他動作慌亂又小心,看起來像是真的愛慘了她。
他想要給她擦眼淚可卻找不到紙巾,隻能用有些粗糙的指腹去弄那些眼淚,略顯乾燥的手拂過徐芝芝的臉留下一堆紅痕。
她生的白臉上皮膚又細嫩,被這麼一碰很快就紅了一大片,徐芝芝是有些嫌棄的,又粗又糙弄的她疼。
但她現在不敢講,她怕自己剛說出口,對方立馬一個態度轉變不得嚇死她,所以她隻能任憑青年粗糙的手在她的臉上揉搓。
本來是假哭,這麼一弄給她真痛出了眼淚,還一時半會收不住。
“你弄疼我了,眼下疼。”這一次不是假的而是真的疼。
或許是心疼她,青年這次被她拒絕了並沒有發火,隻是有些沉悶的看著她,那眼神無辜又帶著內疚。
乖的不像話。
可再乖,徐芝芝也知道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