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樂而不為呢?
隻需要每天出門時摸摸他的腦袋,他就能高興一整天。所以為什麼要推開?
徐芝芝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態,但她知道自己不討厭蔣施了,他們也可以和平相處在這一年裡。
冬季的大雪鋪白了這個世界,這部最後的戲也到了結尾的地方,導演說完殺青助理送上鮮花,按下快門鍵。
留下了一張不知道會是不是最後一部戲的照片…
她學會了開車,不再需要司機的接送,等到家時已經是晚上七點了,穿著黑色毛衣的青年就在房門口等她。
冷空氣讓他暴露在外的皮膚泛起了一層薄紅。
“我說了不用在門外等我的。”
“對不起,芝芝我知道錯了。”他就喜歡這樣不管做什麼隻要她一訓斥,他的第一句話絕對是道歉和我錯了。
這就像是刻在他腦子裡的回答一樣,永遠不會變。可每次這樣說完了下次又一定會繼續。
沒完沒了,永遠不會改變。
見他又是這麼說徐芝芝也有些無奈,蔣施這麼做純粹就是糟蹋自己,明明就體虛有病還非要這樣。
如果是給她帶來麻煩,徐芝芝或許會不耐煩生氣,但蔣施這樣就有些讓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芝芝我今天做了鯽魚湯,很好喝的。”青年身後的門開了一條窄小的門縫,從那門後透出一股股香氣。
是魚湯的香徐芝芝也聞出來了。
蔣施很高足足有一米九,而徐芝芝隻有一米六五,因著身高的差距每次兩人視線相對時徐芝芝總要仰著脖子,時間長了下顎酸。
或許是察覺到這一點,蔣施再麵對她時總會喜歡壓低身體,或者靠著牆讓自己顯得沒那麼高。
“那還不讓開。”徐芝芝這個人還算有禮貌,不管高不高興在人前都會儘量保持禮貌和善的一麵,當然這裡麵除了蔣施。
自從拍完《夏日情書》知道蔣施喜歡她後,兩人的狀態一直都是吵吵鬨鬨,鬨得最過分時恨不得殺了對方。所以對蔣施徐芝芝就沒禮貌過,已經習慣了徐芝芝改不掉,而蔣施也不建議,所以就一直都這樣。
可以說有些無理的話,但蔣施卻不生氣,他隻是微微站直了些身體在慢慢靠近她,“芝芝你今天還沒摸我的腦袋。”
“你幼不幼稚?”
“可是你今天就是沒有摸我的頭。”說著說著還低了低腦袋。
蔣施也是知道她吃這一套,所以才會敢肆無忌憚,他靠得很近。
今天早上走時確實沒摸他的頭,但這不是他不讓她進屋吃飯的理由:“所以你這是在跟我鬨…”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有些說不出口了,因為青年靠了上來。他壓低身體直接吻了上去,輕輕的就這麼壓在徐芝芝的唇上。
什麼感覺呢?沒什麼感覺。
或許是身體的原因,蔣施的唇有些涼,那個吻不深也不長。
在徐芝芝可以介紹的範圍內蔣施迅速離開,最後放開身後的大門。
他縮在門後顯得有些害羞,就這麼眼巴巴的看著她,希望她快點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