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可惜歐爾麥特不在,難得今天有有興致。遊戲結束了,不過回去之前挫挫英雄的銳氣也不錯。”死柄木對著蛙吹伸出手。“要怪就去怪歐爾麥特吧,誰讓他今天不在。”
那隻手蓋在蛙吹麵前,個性卻沒有發動。
相澤消太靠在牆上,勉強睜開了被血糊住的雙眼。下一秒掙紮著從地裡爬出來的輝詩織一記窩心腳直接踹飛了死柄木。
如果說相澤老師的受傷讓她的怒氣值突然拔高,那麼死柄木對蛙吹的動手直接讓她怒氣破表。
“艸,你他媽動她一下試試?”
拔掉頭上的簪子,輝詩織紅著眼睛將簪子紮到了死柄木手肩上。簪子來勢洶洶,直接穿破了他的肩膀將他釘在了地上。
她捏著簪子蹲在他麵前的時候,死柄木甚至有種見到惡魔的錯覺。
“你叫死柄木?”
輝詩織低頭看著死柄木,手裡的簪子在他身上遊移不定。即是警示,也是示威。
咽喉,太陽穴,手腕,胸膛……隨便一個地方紮下去,敵人就不存在了。
“哎?這位英雄後備役是打算殺了我嗎?”
輝詩織手上的動作一頓,簪子威脅性的劃過他的脖子。
“……閉嘴。”
“輝詩織!”相澤消太著急的喊著她,生怕她殺人。
“你這種人不應該是英雄行列的人啊?”確認自己不會那麼快送命,死柄木甚至有閒心和她閒聊。“你為什麼會在那裡呢?”
為什麼會在這裡?
被帶跑偏的輝詩織愣了一下。
來雄英需要理由嗎?她來陪人使還有看歐爾麥特啊。
“腦無,抓住她,黑霧,送我們回去。”
突然被腦無捏在手裡,輝詩織臉色一下子就難看起來。
死柄木你TM騙子!等老子從腦無手裡出去了勞資就鯊了你!勞資就算去橫濱投靠港口黑手黨,就算是去意大利投靠彭格列,甚至是在這兒自儘,我都不和你走!
幸好歐爾麥特來的夠快,急中生智把腦無從黑霧裡拖出來,阻止了輝詩織打算被劫持就遠走高飛的決心。
離開了操控者,腦無停在原地顯得乖巧又安穩。
1-A班算上老師全班二十二個人,傷的最重的除了相澤就是輝詩織。兩個人一個骨折一個骨裂,相澤消太斷了條胳膊,輝詩織斷了條腿,唯一相同的地方大概就是都滿頭是血。
“小矮子你是傻了嗎?平時和我打架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被戳中爆點的爆豪簡直是跳著腳罵她。
“哢醬彆鬨,你讓我睡一會兒,我困。”
哢醬:“……”
臥槽這哄小孩的語氣是怎麼回事?久世輝詩織你莫要看不起我!
切島頑強的抱住爆豪的腰,防止他真的氣炸了毆打傷患。
輝詩織閉上眼,長時間睡眠不足還沒合眼的後遺症讓她在閉眼的那一刻掉了好幾顆生理眼淚。
然後爆豪頓了一下,把嘴閉上了。
切島小心翼翼的放開爆豪的腰,略帶疑惑的看著爆豪有些沉默的背影。
“爆豪這是……生氣了?”
沒人能回答的了他,因為唯一可能知道為什麼的人已經躺在地上睡著了。
“結果隻有這兩個傷的最重啊。”把傷患往擔架上一放抬去醫務室,跟來的警察整理了一下檔案。“那個學生不愧是日光有名的大姐頭啊,居然能跟腦無過招。”
日光有名的大姐頭。
同樣的話他們不知道聽了多少遍。
“那個,請問能具體給我們講講久世同學過去的事情嗎?”綠穀上前攔住了警官。
“你們是她的同學?”
“是的。”以後還會是一起工作的同事。
“那我就給你們講講好了。”警官盤腿往地上一坐。“給你們講講,日光三年前的火拚事件好了。”
三年前日光的火拚事件,表麵上隻是不良集團之間的摩擦,更深層次的內容,不是他們這群警察所能知道的。
除卻政府高層和英雄高層外,沒有人知道,三年前在日光的火拚事件,一方是輝詩織所帶領的真正的不良,另一方是港口黑手黨反叛的餘黨。
在輝詩織把對方打趴下後,就不知道有多少人盯住了她。比方說,前來收拾剩下逆黨卻被人搶先一步的——芥川龍之介。
如果不是各方有各方的規矩,為了不讓港黑和日本主要政府針鋒相對從而陷入危險,恐怕芥川龍之介早就把輝詩織綁回港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