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仇都是小事情,互相傷害就完了。
補水保濕的工作是輝詩織自己做的,接下來爆豪就接手了一切。
“這是什麼?”爆豪拿起桌上一個罐兒。“粉底……打底用的?”
“爆哥,化妝先上隔離。”有點兒清醒的輝詩織悔恨的捂了一下臉。“美妝蛋倒是先沾濕了啊,要不然上妝不服帖。”
“哦。”爆豪拿著美妝蛋進了衛生間,一分鐘後,拿著還在滴水的美妝蛋出來了。
“……哥,你真是我哥,這咋還在滴水。”
輝詩織接過美妝蛋,從紙抽裡抽了幾張紙巾鋪在桌子上,手指發力把美妝蛋裡的水擠出去一部分。她就當是教爆豪勝己化妝了,作為一個精致的女孩子,化妝是必備的手段,爆豪勝己現在作為一個女孩子,怎麼能不會。
跟著輝詩織的指令來,一個底妝兩個人鋪到了第一節課上課。
“接下來我就不和你說了,這些東西該用到哪裡你自己看。”輝詩織心累的撒手。
於是第一個三十分鐘裡,兩個人傾力打造活鬼。
看著鏡子裡五彩斑斕好像唐三彩的自己,輝詩織挑眉:“爆哥,你啥審美?你彆告訴我你喜歡這樣的女人。”
“……嗬嗬。”被輝詩織賭氣畫成印第安土著的爆豪不滿的反駁。“你不也沒好到哪去。”
花十分鐘把妝卸掉,在第二個三十分鐘裡,大概熟悉了步驟的爆豪上手飛快。全能的天才,在哪個方麵都很天才,而兩個好看的小姐姐互相給對方化妝,這場麵也是很大“橘”為重了。
兩個人都頂著閃閃亮亮還得體的妝容,帶著書包身姿搖曳婀娜的踏出久世家的大門,直到他們踏上電車那一刻,爆豪才反應過來。
不對啊,老子是個男的,為什麼要和小矮子一起化妝?
實際上生理上的變化多多少少還是對心理會有些影響的,短時間的變化使這種影響出現的時間很少,但是不代表它不存在。
“小矮子你坑我?”爆豪低下頭在輝詩織耳邊問著。
“爆哥你才反應過來啊。”輝詩織理直氣壯。
“你是真覺得我不會打你?”爆豪咬牙。
“……不,我不覺得。”察覺氣氛不對勁的輝詩織秒慫。“爆哥你彆動手,我帶了卸妝巾,咱們現在就卸,一會兒到站了我們去衛生間洗把臉。”
“小矮子,到學校了我們再好好算賬。”爆豪低聲。“你看老子會不會打斷你的腿。”
輝詩織:諸君,請記得給我準備棺材。
給自己卸了妝,電車到站,爆豪勝己握著輝詩織的手腕大步流星的走進校園。他們到的時候剛好是第二節課下課,先去辦公室報個到,看著相澤消太眼神裡憋不住的笑意,心情更加煩躁的爆豪抓著輝詩織一腳踹開A班的大門。
換個性彆就是不一樣,原來的囂張現在都變成了女王,能讓人跪下唱征服或者舔腳的那種。
“爆豪君,我能摸摸你嗎?”峰田實鼓起勇氣前來送死。
“……你他媽再說些什麼鬼東西呢!”理智炸裂的爆豪勝己鬆開輝詩織,手上爆炸聲響起。“西內!”
下一秒,峰田實變成天邊最美的一道弧線。
輝詩織自告奮勇把峰田實從地裡拔出來拖進醫務室。他還來不及說聲謝謝,湧動的水花就已經貼上了他的臉。
“我家爆哥,也是你想摸就能摸的?”輝詩織沙雕少女板塊暫時沉睡,日光大姐頭模式全麵蘇醒。
醫務室不為人知的小角落裡,水花四溢,治療女郎當做自己看不見被打暴的峰田實。
“治療女郎,麻煩你啦。”鬆完筋骨,輝詩織從醫務室裡走了出去。“峰田君就麻煩您了,我先回去上課了,以後有空再來看您。”
病床上被打的夢想破滅的峰田實流著麵條淚念叨著“魔鬼”。
治療女郎喝了一口茶,然後搖搖頭。
你說你們這些學生,做甚麼想不開去惹那對惹不起的情侶呢?
接下來的幾天,輝詩織在教室裡老老實實的和爆豪呆著,沒逃課也沒走神,氣場全開,就好像和爆豪對調了身份。
“爆哥,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能招蜂引蝶啊?”輝詩織歎氣,把頭往爆豪懷裡一埋。“你是我的明白嗎?不許和那些人走。”
“……嗤,老子什麼時候走過。”爆豪摸摸她的頭。“現在知道老子平時不容易了?以後能不能老實?”
“能。”輝詩織委屈的應下。
變成女孩子的爆豪變得受歡迎的過分,甚至還有上趕著來告白的男男女女。她最開始的幾天還不知道,等後來知道的時候,輝詩織微笑著挨個上門。
開門!
社區送溫暖!
對老子的人伸手,老子來找場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