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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溫老二,你行不行啊!”

那朗讀的男子聞聲轉過頭怒罵,“你TM不會自己看啊,十筆畫外的古字,誰TM能看懂!”

“切~~”周圍傳來起哄的聲音。

“誰知道這小娃娃連這種句子都能寫出來...真是見鬼了”轉過頭又是皺緊著眉頭。

...

晏景站在包圍圈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悠悠的看向屏幕。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其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

字,他可以看懂,隻是沒想到,以前無意間看到的兩句話竟然捏合在了一起。

“就這樣,還能看懂個啥,找個能看懂的來!”

“就是,去去去去!!”

“哎,第一的晏家那個呢。”

“人家文化課一直第一指定能看懂!”

“就是!”

晏景正驚歎於這精妙的文筆,突然間聽到自己的名字。身側的有人伸手推向他,他一怔,再回過神,不知怎麼地就穿過了人海,來到屏幕之前。

“乾...乾什麼...”他素來與這些人不交好,甚至連說話都很少,突然收獲周圍幾百雙眼睛,不覺一震。

“晏家小子,這些我們都看不懂,你這第一應該能看懂吧?”人群中有人喊道。

還在雲裡霧裡的晏景呆下意識的點點頭。

看,他確實是能看懂,但發生了什麼事,他並不知情。

“哎,他點頭了,我就說嘛,晏家的一定會!”

“哎~快講講!”

“是啊,這都說了啥?”

所謂術業有專攻,能看懂遠古時代古地球文字的,除了專門的研究院、愛好者就是真正的天才。

好在晏家上麵還有一個專攻於古文字的老祖,晏景自小也學了一些,雖不能看得個全,字的行進筆畫還是掌握住了方法。

晏景又看了看,翻手到第一張圖片,從頭開始,張口念到,“尊敬的第五軍區教官們,你們好...”

晏景剛念了個標題便感覺大事不妙,這教官你們好...

這到底是個啥??

晏景心驚膽戰,方才的疲憊一掃而儘,專注的看著屏幕一字一句的繼續念到。

有道是,有沒有文采,提筆寫字,便能看出個究竟。措辭與語法,情感與表達,融在一起朗朗上口又深的意境,方為一篇好的文章。

許多句子,晏景隻讀了一遍,尤不得其中的含義,但這幾個名字,怎麼有點...熟悉呢...

“晏家的,這韓...韓啥是啥意思?”

他都聽了個含糊,更彆說其他人了,這字每一個動能聽懂,組合在一起就變了味道,亂成了一鍋粥。

晏景皺著眉,聽到其他人的詢問,總感覺這幾個例子怎麼越來越熟悉,猛然回想起不久前,那個欠揍的小人,念叨的那些故事好像就是這些。

晏景仔細的想了想後猶豫的說道,“這是韓信,遠古時代地球上的一位曆史人物,講的是他不得不鑽□□的故事,他忍辱負重,心裡有著遠大的目標,無論多艱難,多困苦都要站著,最後成就了大業。”

“越王勾踐,被敵軍降伏,為其養馬嘗糞,頭頂掛著巨苦之物,臥薪嘗膽,不忘屈辱和過去,經過十幾年的艱苦磨練,終於滅掉了那個國家,複國雪恥。”

“司馬遷,忍受殘忍的宮刑之侮......”

訓練場上一片安靜,隻回蕩著晏景一個人的聲音,眾人默不作聲,沒想到短短的話語之外有這樣的故事。

“忍,是心頭上一把鋒利的刀,忍耐需要修養、度量。忍辱負重,刀捅心而不驚的氣度,更是一種境界。”晏景回想著唐淺最後喃喃低語的話,不知不覺說出了聲。

這短短兩頁紙的內容足以震撼,唐淺隻提了一句詢問,並沒有太多責怪告狀的言語,卻在字裡行間的引用中,打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臉,震撼了多少人的心。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其少年窮,終須有日龍穿鳳,唔信一世褲穿窿。”

“其實這兩句話,來自於一本書,一句俗語。意思是,三十年的時間,會發生很多改變,尤是河、自然會發生改變,人更是如此。不要瞧不起貧窮的少年人,終有一天會穿著華貴的衣服出人頭地,飛黃騰達,不相信一輩子總是穿著右破洞的褲子。”

晏景說完最後一字,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心緒裡的波濤卻是在翻湧,他...震撼的已然說不出話來。

“莫欺少年窮”站在人群最外側的千陽低聲重複,情緒不明。

站在另一側的薑梁已然震驚,那瞪大雙眸的程度並不比這幾百位聽得目瞪口呆的人差多少。

“那個,這個,我能問一下,是誰寫的嗎?!”晏景回突然神,雙眼放光的看向坐在地上的戰友,焦急的問道。

人群中寂靜了好久,終於,有人漸漸反應過來。

看著他,低低的說道,“唐淺,那個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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