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糾纏了?”
李文差點被他氣升天了,這人看著憨厚怎麼這麼不會說話?故意的吧!
還既然人家看不上你!呸,誰看不上我了?是我看不上那樣潑辣的女人才是!
他一把拍掉了對方的手臂,一琢磨後發現:這話怎麼還有哪裡不對?
“不不不,哪裡都不對!女人怎麼能找好幾個男人?那是道德敗壞!女人就應該相夫教子從一而終,對丈夫的私事更要包容大度。”
鶯歌一臉迷惑:“什麼叫相夫教子?”
李文不屑的說道:“那當然是平時在家照顧相公和他的父母,順便洗衣做飯帶孩子。如果家庭條件比相公好,最好能夠幫扶相公!還有男人在外麵很累的,偶爾應酬出去放鬆找個女人什麼的,要寬容大度,不要吵吵鬨鬨的。這才是好女人的典範,知道不?”
他得意洋洋的說完看到鶯歌又十分不耐的添了句:“你一個女人怎麼連這些都不懂?再說,我們男人說話你個女人插什麼嘴?”
鶯歌越聽越覺得不對勁兒,聽完之後,直接怒了。
她從腰間甩出一道鞭子啪的一聲抽李文的身上:“我打死你個晦氣鬼!”
“明明是你攔著我們,還不想讓我說話,你這麼討厭怪不得人家攆你出去!活該!”
李文一個不察挨了打,凶猛的力道直接打偏了他的頭,臉上火辣辣的疼,腦袋更是嗡嗡作響,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被氣得響還是打疼的緣故,他覺得麵前的幾個人仿佛出現了重影般看不真切。
李文顫抖著手指著鶯歌怒吼道:“你這女人跟裡麵的薑辭一個樣,都是這麼潑辣小心以後沒男人敢要你!”
淩石眉頭一皺,他本來還想攔著妹妹不要在這打人,萬一被裡麵的主人家看到了還以為他們上門挑釁,結果他聽見了什麼?
“薑辭?”
後麵站著的流民也聽到了這句話,三觀都被炸裂了,他們麵麵相覷,難不成這個瘦小男人嘴上說的竟是哪個好心的大人嗎?他竟然在人家門口造謠!
一時之間李文引起了眾怒,大家恨不得挨個上去揍他一頓。
薑辭此時正在跟周周飯後散步呢,隱約間聽見外麵似乎有什麼聲音,她推開內牆的大門,望見低矮的外牆處站了好幾個人,看情況…好像在爭執什麼?
隻見李文背對著大門,理直氣壯的麵朝鶯歌訓斥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不學好,跟那個薑辭一樣動不動就揮舞這些武器,一看就是沒男人要的!”
那嗓門真響,嘴裡的話在他激情教訓之下飛出好遠了,薑辭隔了那麼遠都聽的清清楚楚,她摳了摳耳朵嗤笑一聲:“怎麼?你特地來我這就是為了教彆人如何做女人嗎?”
“還真是三句不離沒男人要啊!”
鶯歌見到她出來眼睛亮了,她收起了鞭子連忙上前幾步小嘴叭叭的開始告狀道:“薑辭大人,這個混蛋竟然敢造謠你,還說你找了野男人!”
薑辭眉毛一挑看著李文問道:“野男人?”
李文氣勢漸弱,他剛才真傻竟然喊那麼大聲,都怨那個粗魯的女人打的他理智都沒了,現在形勢不妙得找找機會趕緊逃跑!
淩石他們一直觀察著形勢,見他四處亂瞟,一眼就瞧出了他的目的,幾人默默的將他退路封死。
李文左衝右衝都被阻攔了,他見自己今天無論如何都跑不出去了,氣急敗壞的罵道:“你不找野男人,你去哪采集的那麼多材料?”
薑辭摸摸鼻子眸子一轉,為了擊碎他的自信心,她特地說的平緩清亮,每個字都咬的清清楚楚。
“這些材料就是你麵前這個小姑娘和她的朋友們采集的,我用打來的4級妖獸跟他們換的,女人可不是隻能靠男人哦……”
薑辭特意將4級妖獸的說的重了些,見他後退一步緊緊相逼道:“何況……你的命當初還是我救的,不然你這麼高貴怎麼還靠我這個女人呢?”
鶯歌聽到薑辭這麼說回頭啐了李文一口,“呸!竟然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還敢在人家門口造謠生事,臉讓狗舔了吧!”
李文臉色漲紅,不是羞愧而是憤怒的。
薑辭見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知道這人不見棺材不掉淚,她眸子一閃再度開口語重心長的勸慰道:“你覺得現在的情況不好,你就去改造它,你覺得沒肉吃那就去自己打,你覺得彆人罵你沒素質,你就去做個有素質的人影響身邊的人,而不是不服氣在心底一味的指責謾罵,你什麼樣你的身邊就是什麼樣!你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