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吃就行了,彆浪費!”呂若容笑了笑,“一會要是不夠,再加就行了。”
“好!”陳子寒答應了,再問呂若容,“要不要喝點啤酒?”
“你要是想喝,我陪你喝一點!”
“那好,我們一人一瓶啤酒吧,累了一天,喝點啤酒感覺應該不錯的。”
呂若容沒有拒絕。
一天奔跑下來,呂若容有點累了。
不過她沒有在陳子寒麵前有任何失形象的舉動,隻是等菜的時候,抱怨了陳子寒幾句,說她今天腿都走酸了,晚上要是睡不好,得陳子寒補償她什麼。
“要不,一會幫你捏一下?”陳子寒提議,並說了他母親是一個醫術挺高明的中醫師,外公家那邊祖上幾代人都是傳統中醫從業者這事。
“我學會了不少按捏手法,如果你願意嘗試,我就幫你捏捏!”
“還是算了吧!”她有點不好意思。
跑了一天後,呂若容的肌膚更水靈了,白裡透紅非常的好看。
陳子寒說這話時候含笑看著她,她又微微有點臉紅。
這份羞澀,更增添了她的韻味。
如果不是服務員上菜,陳子寒會一直盯著她看。
呂若容雖然被陳子寒看的挺不好意思,但心裡卻很得意。
東坡肉上來後,陳子寒給呂若容挑了幾條精肉。
呂若容也沒客氣,隻是好奇地問陳子寒:“你喜歡吃肥的?”
“我喜歡吃肉,無肉不歡。喜歡吃肉的人,討厭**肉,會塞牙齒縫,肥肉才是我的最愛!”
“原來你把自己不喜歡吃的東西扔給我呀!”呂若容夾起一條精肉,很不滿意地看著陳子寒,“你太壞了吧?”
“千萬不能這麼理解,這肉燉的很爛了,精肉也是很好吃的。但肥肉你肯定不喜歡吃,所以就各取所好了!”陳子寒夾起一點肥肉,遞到呂若容麵前,“要不,也嘗嘗?”
“才不要呢!”呂若容彆過臉去,“從來不吃肥的肉!”
陳子寒把一塊肥肉塞進自己的嘴巴裡,很享受地吃了起來:“這肉煮的還不錯,不過我吃到過最地道的東坡肉還是錢唐酒家和樓外樓的東坡肉,我可以一口氣吃兩客。哪天帶你去嘗嘗!”
呂若容抿嘴一笑,嬌聲說道:“這兩個地方的消費都挺高的,不怕把你吃到破產?”
“隻要搏美人一笑,破產又何妨?”陳子寒笑的很燦爛。
呂若容瞪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後,再垂下了眼簾,“你這個人太可惡了!”
她這副無限風情的樣子,讓陳子寒乍然間想到了徐誌摩的那句詩:“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
陳子寒盯著她那撲閃樸親的長睫毛看了一會後,嗬嗬笑了起來:“陪你玩了一天,又請你吃好吃的,居然還說我討厭。怪不得有很多前輩都說,女人心,海底針,真的好難捉摸。”
呂若容抬起眼簾,又看了陳子寒一會,想說什麼但終於還是沒說出口。
吃完晚飯後,兩人打車離開吃飯的地方,但並沒立即回去,而是在西泠橋那裡下車,準備走過孤山和白堤到斷橋那兒。
下車後,陳子寒很自然地抓住了呂若容的手。
呂若容象征性掙紮了一下後,就任他牽著了。
“我來之江大學念書,其實很大程度是因為這個湖!”陳子寒指著夜色氤氳的湖麵,略有感慨地說道:“我還在想,要是以後能在西湖邊買個房子,枕著濤聲漿影入睡,一睜眼就能看到湖光山色,那該多好!”
“其實高考誌願填之江大學,很多原因也是因為喜歡錢唐,半城半湖的錢唐,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城市。第一次跟我爸媽來的時候,我才十三歲,第一眼看到西湖,我就喜歡上了。”呂若容側頭看著陳子寒,笑容很燦爛,“於是,上大學的時候,我就來這裡了。”
“可惜,我們沒在西湖邊遇上,而是黃山上!不然,西湖在我們心目中會更美。”
“怎麼沒遇上?”呂若容似笑非笑地看著陳子寒,“那天不是在湖邊遇上了嗎?”
“反正我這輩子都記著你已經三次撞我了!”陳子寒伸出三個指頭,“事不過三啊,以後應該我撞你才是!”
“你好小氣啊!”呂若容笑的更加燦爛的。
兩人手牽手走了一段後,陳子寒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智力考驗,輸的人要答應對方一件事情,敢不敢比試?”
“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