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無恥了。”呂若容又咯咯笑了起來,然後再話題一轉,“我覺得,還是找個機會和劉護士把事情說清楚吧,那樣對誰都是傷害。”
“要不,以後我還是不管他們好了,任他們自生自滅。”陳子寒笑道:“我隻是不甘心這四千塊錢而已,就當這四千塊錢是王震軍的嫖.....”
想了想後,還是把最後一個字咽了回去。
“你做事情還是挺衝動的。”呂若容一臉古怪地看著陳子寒,“算計人的時候,比誰都要狠。”
陳子寒兩手一拱,很認真地向呂若容行了一揖,“容兒姑娘過獎了,我隻是對自己看不順眼的人狠,對自己看的順眼的人,肯定很和藹可親。”
“你為什麼要和我說這件事情?”呂若容有點奇怪地看著陳子寒。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有時候我心胸很狹窄。”
“還以為向我邀功。”呂若容白了陳子寒一眼。
陳子寒搖頭:“我討厭那樣的女人,如果是我自己遇到,我整起來更加不留情。”
呂若容稍稍變了臉色,“你這是警告我嗎?”
“怎麼可能?”陳子寒再次搖頭,“我們的容寶寶冰清玉潔,打死她都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又掉了一身雞皮疙瘩,以後不許再叫這名了。”呂若容說著,扯了一下陳子寒的耳朵,“聽到沒有!”
陳子寒兩手一攤,“耳朵都被你扯住了,哪裡還聽的到!”
“真受不了你!”呂若容揚腳踢了陳子寒一下。
陳子寒避過後,拉著她就跑。
九點鐘左右,陳子寒送呂若容回去。
車子在玉泉校區大門停下,呂若容並沒馬上推開車門下車。
她一臉溫柔地看著陳子寒:“如果你運動會取得了不錯的成績,我請客為你慶功,到時叫上你的那些室友;如果你輸的很慘,那我單獨請你,為你鼓勁,還可以借肩膀讓你靠一下。”
“無論拿不拿的到名次,你都會請我,幸福的感覺從天而降,我要美死了!”陳子寒說著,一把抱住了呂若容,“叭”的一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容兒小姐姐太體貼人了。”
呂若容頓時紅了臉,用力推開陳子寒,再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臉,一臉厭惡地說道:“都是口水,惡心死了!”
“那你自己沾點口水回去。”陳子寒指了指自己的臉。
結果被呂若容擰了一下。
陳子寒馬上捧起呂若容的臉,想親她的唇。
結果被她擋住了嘴。
“除了我男朋友,誰都不許親我!”呂若容聲音很輕,但很認真地說道:“你明白嗎?”
陳子寒呆了呆,刹那間明白了呂若容的意思。
這段時間和呂若容、羅曉菲都相處的挺好,兩人都沒提那天那場意外的相遇。
呂若容沒計較這件事情,他也故意沒提,隻是用自己的行動來安撫呂若容。
陳子寒還以為,這第一次修羅場已經平安、平靜地過去了。
但今天呂若容鄭重的提醒,卻表明這場意外導致的不良後果遠遠沒有消失。
呂若容接受和他的手拉手,還有其他的一些肢體接觸,但不接受和他的親吻。
她言外之意很明確,不成為她正式的男朋友,其他一切免談。
或許,她是在暗示向她表白,並讓他把她當成感情上的唯一。
無論何種心思,都說明那天的修羅場已經深深地烙印在了呂若容的心裡,對她的影響巨大。
呂若容在說了這話後,很認真地觀察了陳子寒的反應。
見陳子寒呆了呆,神情變得有點不自然,她微微地歎了口氣,和陳子寒道了聲晚安後,也就下了車。
陳子寒看著呂若容走進校園消失不見後,這才打起車子離開。
回到寢室的時候,看到王震軍已經睡覺,楊曉東和其他家夥在小聲說著話。
看到他回來,也沒有很激動地撲過來,怕吵醒王震軍。
“班長,老王昨天晚上去乾嗎了?”楊曉東攬著陳子寒的肩膀,很神秘地問道:“我看他很古怪,像變了個人一樣。”
“等他明天睡醒了問他就行了,我忙著呢,哪知道他乾嗎去了!”
陳子寒沒理楊曉東的問詢,自己去洗漱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