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更)
見陳子寒突然間沉默了,呂若容心裡咯噔了一下。
她輕輕推了陳子寒一下,小聲問道:“怎麼了?”
“再過二十年,我們都快奔四了,再也不年輕。”陳子寒側頭看著陳子寒,“大學生活也離我們很久遠了,兒子女兒可能也都上學了。也不知道,那時候的生活會幸福還是多災多難。六十一輪回,又是一個一庚子年,每個庚子年都不平靜啊!”
1840年鴉片戰爭,1900年八國聯軍,1960大災害,2020年春節時候無數人這輩子難以忘記的經曆和滿世界的口罩......
呂若容一臉震驚地看著陳子寒,她想不明白陳子寒怎麼突然間會有這樣的感慨。
陳子寒說這些話的時候,她莫名地感覺到了傷感和沉重,心有點揪起來。
陳子寒馬上回過神來,側頭看著一臉緊張的呂若容:“沒有沒有,就是突然想到不可期的未來,突然間有點惆悵而已。”
不待呂若容說什麼,他繼續說道:“其實大學時間是最讓人懷念的,不要為現實而擔慮,父母還能提供生活所需,學業又不緊,還可以談個純純的戀愛。或許很多年以後的回首,最念念不忘的依然是大學的時光。”
呂若容也被陳子寒帶起了點情緒,她兩手抱著膝蓋,靜靜地看著前麵的西湖。
“我們最青春的年歲,就是在大學校園裡度過的,這幾年時光,肯定是這輩子最值得回味的過往。”說到這裡的時候,呂若容側頭看著陳子寒,“總會有人在這段時光裡留下永恒的記憶,不論以後怎麼樣,會記著一輩子。”
陳子寒和呂若容對視了幾秒鐘後,伸手將她攬進了懷裡。
呂若容沒有抗拒,輕輕地靠在了陳子寒的手臂上。
“美麗的西子湖,再加美麗的容兒同學,足夠撐起一世的回憶了。”
呂若容抬頭衝陳子寒燦爛一笑,笑容中滿是溫柔。
陳子寒靜靜地看著呂若容,心裡也有柔意起來。
呂若容的眼睛裡寫滿了輕柔,她的唇就在邊上,陳子寒不由的低下了頭,想去追尋那片溫潤。
呂若容微微地側過頭,想躲避陳子寒。
但陳子寒挺霸道地扳過了她的小臉,不客氣地親了下去。
呂若容開始的時候還是挺抗拒的,但在陳子寒的霸道,及他嫻熟的挑逗下,終於放棄矜持,接受了陳子寒。
“這才是真正的初吻吧?”在和呂若容唇舌糾纏間,陳子寒給自己的行為下了個定論。
呂若容很是笨拙,什麼都不會,身體緊張的要死,兩手緊緊地抓著他的衣服。
陳子寒不去管這些,他想有更多的纏綿。
但就在這時候,電話鈴聲不知趣地響了起來。
呂若容頓時受驚,一把推開陳子寒,還咬了他一口。
在推開陳子寒,坐直身體的時候,她還惱羞成怒地嘟噥了句:“不許再這樣待我了,我都提醒過你。”
陳子寒有點尷尬地掏出手機,一看是楊曉東打來的。
時間正好是八點二十分,這小子還真守時。
隻不過,現在的陳子寒,對楊曉東這個電話已經不期待,還滿是憎恨。
但最終他還是接起了電話。
“班長,你趕緊回來,王震軍出去回來後好像生病了,挺嚴重,我們準備送他去醫院,說不定要手術。”
陳子寒聽了,頓時有點哭笑不得。
坐在身邊的呂若容聽到了電話中的內容,心裡頓時一緊。
“我們走吧!”她一下子站了起來,輕聲對陳子寒說道:“你趕緊回去,到醫院看看,我自己回學校就行了。”
“好吧,我就過來!”陳子寒最終還是決定把戲演下去。
掛了電話後,對她呂若容說道:“我先送你回去吧,從寶石山下去下去,到你們學校很快的。”
“時間還早,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呂若容很善解人意地說道:“你趕緊去醫院好了,彆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