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寒衝呂若容笑了笑,再把剛才和林經年的對話和他們說了。
但他並沒把核心的東西說出來,隻是告訴呂若容和羅曉菲,剛剛林經年問他? 她們兩個到底是誰漂亮。
他覺得大戰將臨之際,討論這些虛無的東西不應該? 因此說了林經年幾句,要他把所有心思放在即將到來的“戰鬥”上。
呂若容和羅曉菲對視了一眼? 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荒唐。
陳子寒注意到了她們的眼神,再哈哈一笑後道:“其實他這問題也真是傻? 就像要評價兩個七門課考試加起來都是六百九十九的人一樣? 兩人都隻扣一分? 卻要大家評價他們到底是誰厲害。這門課扣了一分和哪門課扣了一分的兩個人,不都是近乎完美,何必要分高下呢?”
見羅曉菲想說什麼,陳子寒大手一揮阻止了她,繼續說道:“剛剛我在想,明天交流的時候,如果有爭執,我們是不是應該露把臉,表示點什麼。”
“你什麼意思?”呂若容皺著眉頭。
“一些關乎國家榮譽的原則性問題,我覺得我們這些熱血男兒,不應該保持沉默。”陳子寒說著,微微歎了口氣,“畢竟,我的先人,當年曾在金陵城頭與外敵浴血奮戰。我們出訪也是一次戰鬥,在傳統文化領域內的相互較量,不會流血,為什麼要退縮?”
呂若容馬上想到了上次去金陵,陳子寒暴打倭國遊客的事情。
那件事情上,陳子寒雖然挺衝動,但她卻絲毫不覺得他做錯了。
甚至,為了陳子寒不受處罰,她主動找了自己父親的朋友,讓對方幫忙,最終讓陳子寒安然無事地離開。
與那件事情相比,在交流的時候做的過火一點,事情的嚴重程度更低一些。
最多,被代表團負責人罵幾句,回去背個處分。
找一下關係,處分都不一定有。
羅曉菲當然不知道陳子寒上次去金陵暴打倭國遊客的時候,但陳子寒的曾外祖父死於金陵保衛戰的事,她卻是知道的。
陳子寒有血性這一點,她也不會置疑。
依現在陳子寒的行事風格,他想出風頭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隻是她也擔心,陳子寒和韓方人員起爭執的話,會被槍打出頭鳥。
因此,她忍不住說道:“你不是說,這次出訪要低調行事,就當自己隻是充一下人數?你想出頭,就不怕惹麻煩事情?”
“衝動一次又何妨?”陳子寒笑道:“快意恩仇,人生一大樂事呢!”
見兩個女人又被他的話題吸引了過來,陳子寒大手一揮,招呼她們道:“先去吃飯吧,省得一會占不到位置。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想吃飽飯,再考慮其他的事情。”
“去吧!”呂若容笑著走向陳子寒,“彆誤了集體行動。”
這時候,趙曉安打來電話,問陳子寒過來吃飯了沒。
她已經幫他們四個人搶好位置,讓他招呼一下呂若容和羅曉菲,還有林經年一起過來。
趙曉安居然幫他們四個人留位置,陳子寒不禁有點驚訝。
這女人,情商還真的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