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來什麼？”陳子寒故意裝傻。
呂若容鼻子哼了哼後，沒有說什麼。
“她隻是單純的欣賞而已。”陳子寒笑嗬嗬地看著呂若容，“不會連你小姑的醋都要吃吧？”
“是!”呂若容轉頭看著陳子寒，很認真地說道：“我是個小心眼的人，心眼很小很小的那種人!”
陳子寒一臉驚訝地看著呂若容，“小到什麼程度？”
呂若容翻了個白眼，“你想不到的程度!”
陳子寒剛想說什麼，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黃曉娟打來的電話，趕緊靠邊停車接電話。
這年代，一百多萬的車都沒有藍牙電話，陳子寒不想一邊開車一邊接電話，為了安全，還是先靠邊。
“媽，怎麼了？”陳子寒接起電話後，主動問了，“不會是外婆出什麼狀況了吧？”
“那不是，外婆恢複的挺好。”
黃曉娟一句讓陳子寒提著的心馬上就放了下來。
“有一件事情有人托我問一下，”聽陳子寒說他在開車後，黃曉娟也馬上說事了，“負責的醫生看外婆恢複的不錯，今天來問我，能不能幫忙聯係一下，請李教授再來做個手術。一個他認識的病人，家裡挺有錢，患了直腸癌，情況不是很好。”
陳子寒大驚，“媽，你有沒有答應下來？”
“那沒有!這種事情，媽怎麼會私下答應呢？”
“沒答應就好!”陳子寒鬆了口氣，給了黃曉娟以建議，“其實李教授的水平並不是頂級的那種，中海的醫療水平很高，如果他們家裡有錢，還不如自己跑中海找名醫看看。”
陳子寒告訴黃曉娟，自己家裡的事情，這樣安排沒事，畢竟外婆對於黃曉娟來說是自己的母親，能做主。
但彆人的事情就比較麻煩了。
如果請人來手術，結果還不錯，那無話可說。
要是手術效果不好，人家可能會怪你。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還是彆做了。
他不想再冒險一次。
還不如建議人家去中海或者錢唐的大醫院，在那裡住院，花點錢請技術不錯的醫生做手術。
黃曉娟聽了陳子寒的話，覺得說的挺有道理，也沒上認可了。
“那我和他們說一下。”
陳子寒也和黃曉娟說了一下他的建議。
瑞金醫院的腫瘤科水平並不是頂類，中海腫瘤醫院、龍華醫院、長征醫院這幾家醫院的腫瘤科水平更好。
他建議，如果去中海求醫，去這幾家醫院比較好。
2002年的時候，隻要願意多花錢，想找名醫手術也不是很難。
再過十幾年，這種情況依然存在。
有錢、有權、有關係，無論在什麼行業，都能得到普通人得不到的資源。
掛了電話後，陳子寒這才重新啟動車子。
剛剛他和黃曉娟之間的通話，呂若容都聽到了。
她也沒多問什麼，隻是隨口說兩句與陳子寒外婆有關的話。
她說，陳子寒外婆恢複的不錯，不需要化療和放療，這是不幸中的萬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