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紅原本準備了一籮筐的話,不過因為霍笙的消極抵抗,這會都不知道怎麼說了。
霍笙聽她的口氣就知道霍姍恐怕還沒搞定這個所謂的婆婆,看來主角光環有事時候也不怎麼好用啊。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向紅又說了幾句,霍笙依舊不是嗯就哦,磨得人徹底沒有耐心,向紅站了起來,不想再和這個木愣愣的人耗時間,回樓上了。
向紅一走,霍笙鬆了口氣,保姆過來給她倒水,倒是挺喜歡這個小姑娘的,以前也聽趙衛東說過,在鄉下有個特彆乖巧的對象,感情特彆好,這會這麼一看是挺乖巧的,而且長得水靈靈的,性子也溫和大方,完全不像是從鄉下來的。
“先生今天過生日,我看你們一會彆走了,留下來吃晚飯切蛋糕。”保姆最是喜歡乖巧的姑娘,看霍笙第一眼就喜歡,這會看主人家都不在,不免話多說了幾句話。
“過生日?”霍笙愣住,原來是覃宏剛過生日啊,這麼想想,他們似乎帶一個果籃是有點寒磣了,也沒聽趙衛東說起。
保姆笑道:“對,是過生日,等一會來的人會很多,家裡都忙活著晚上的晚飯呢,你們要是留下先生肯定高興。”
留不留下看趙衛東,霍笙倒是無所謂,保姆挺熱情的,霍笙倒是和人說了好幾句話,抬眼就見覃宏剛帶著趙衛東下樓來了。
“霍笙,讓東子帶你去樓下的後花園逛逛,一會晚上一起切蛋糕。”覃宏剛眉眼都帶著不易察覺的笑意。
看這情況是準備留到晚上了,趙衛東帶著霍笙下了樓才開口:“我晚上有筆買賣要談,談完我們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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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下的後花園其實也沒什麼可逛的,但總比呆在上麵好,兩人逛了一個下午,還轉悠到了家屬院的外麵買了好吃的糖豆,一直到保姆來喊他們,霍笙和趙衛東才重新上了樓,這會屋子裡不再是冷冷清清的了,人很多,年輕的男人女人零零散散的在沙發上坐著,小孩子則四五個的聚在一起跑來跑去,歡聲笑語一片,中間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大大的三層蛋糕,兩人進去的時候,還吸引了不少的目光,不少人看到他們微笑著點了點頭的,算是打招呼了。
其間倒是看見了一張熟悉的麵孔,是那個在醫院裡給趙衛東交錢的女醫生,霍笙記得人是叫於文秋來著,她邊上坐著向紅正親熱的拉著她的手說話,不是霍笙敏感,向紅看她的眼神就是看兒媳婦一樣,不知道霍姍有沒有來了,來了怕是得受氣啊。
趙衛東推著霍笙在一處角落的凳子上坐下,“等我一會,我看見人了,談完就走。”這些人除了覃宏剛的同事,還有不少是一些乾其他的,人脈廣,趙衛東要抓緊機會,總比過自己一家一家去上門來的強。
霍笙看著他朝那個女醫生的位置走去,不知怎的,心裡忽的咯噔了一下。
“你也來了。”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霍笙轉頭,身後的人是霍姍,她穿著一身淡粉色的長裙,看著甜美亮麗,頗有點名門閨秀的氣質,她的起色看著比之前好多了,手上還端著一個酒杯,立馬是紅色的葡萄酒。
霍姍現在對她的敵意少了很多,霍笙笑著說:“恩,陪趙衛東一起來的。”
霍姍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下巴朝前麵一個方向微抬,“看吧,趙衛東的前世的妻子,你找誰不好偏偏要找他。”她以為霍笙是和自己一樣重生的,但霍笙根本不是,所以書中沒提到覃東的妻子,也在這時浮出了水麵,霍笙眼眸微暗,順著霍姍指的位置看到了於文秋。
“鶴清他爸再寵覃東,但也得顧著家裡妻子和兒子的麵子,你是不是忘了,覃東後來之所以能有那麼大的成就,這一大部分原因,還是他娶了一個家底夠厚的妻子。”霍姍抿了一口微紅的紅酒,“也是諷刺了,覃宏剛乾過一遍的事情,覃東又跟著乾了一遍,上位手段幾乎都是一樣的,鶴清雖然也是他的兒子,但要論像,遠遠不及覃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