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072(1 / 2)

什麼賣色?賣啥色,這女人說什麼呢, 是說他吃軟飯嗎?趙衛東一臉懵住, 沒反應過來——賣色求榮的意思。

上輩子的事情霍笙原本是不怎麼在意的, 不管怎樣,這一世趙衛東喜歡他,她也喜歡趙衛東, 霍姍說的話她就當沒聽到, 可在覃家聽到於文秋向趙衛東表白, 趙衛東甚至還送了人禮物,老實說霍笙的心情很糟糕。

那邊,屋裡的趙衛東愣愣的撿起了地上剛剛一咕嚕砸中自己的蘋果,他把蘋果擱在自己的桌子上,摸了下自己的臉,皺眉推門出了屋, 轉道直接上霍笙的屋子來了。

“霍笙, 開門。”趙衛東輕輕敲了敲門,語氣無奈, “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出賣色相, 我沒賣過這個東西,聽話, 開門。”他得找人問清楚,回來就怪怪的, 看來為的應該就是出賣色相的這件事了。

霍笙一聽敲門聲, 轉身小跑到門口, 一下把屋門打開了,門外站在一臉懵又無奈的趙衛東。

兩人對視,趙衛東看霍笙的眼眶隱隱都有些紅了,他一下急了,這該不會是已經哭過了才朝他扔蘋果吧,“怎麼還哭了?你剛剛說什麼,什麼色相,買不賣的,我上哪賣的色相,彆哭了,我怎麼可能乾那種事。”趙衛東伸手擦了擦霍笙的眼角,但霍笙一下躲開了,她自己胡亂擦了擦眼角,其實自己沒掉眼淚,就是眼睛莫名有些泛酸,她喜歡趙衛東,怕萬一最後趙衛東還是和於文秋這個官配在一起了。

“你都送人東西了,趙衛東,我不許我的對象沾花惹草,不然,我就和你分手。”霍笙的聲音帶了絲軟糯,但卻透著勁,她沒和趙衛東開玩笑,說分手就分手,不複合的那種,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情她不乾。

趙衛東這下徹底的愣住,下意識伸手拉住霍笙的手腕,把人拉到懷裡扣得緊緊的,“分什麼手,我要討你做婆娘的,你現在一隻腳已經進了我家的門,半年後就是我的人了,不給出去。”

他這話讓霍笙一下繃不住臉,她動了動手腕,手腕簡直像是被桎梏住,紋絲未動掙脫不開,趙衛東胸膛燙呼呼的,還挺暖和的,她心裡的唯一的怒氣也消失的七七八八,脆生生的說道,“你鬆開我,我想出就出,都不用費一個手指頭。”

趙衛東凶神惡煞,“不費一個手指頭?我要不放手,你能怎麼辦?”趙衛東摩挲著霍笙細白的手腕,皮膚嬌嫩,摸著像是水豆腐,他忙止了心裡旖旎的心思,但此時的場景,他就是一副惡霸欺負良家女子的架勢。

不過在他話音落地之後,隻見麵前的女人,忽的惦起了腳尖,臉朝他靠近,隨即溫軟濡濕的唇瓣親在了他的喉結上,一掃而過,猶如羽毛般撩撥猝不及防,脖頸的一段仿佛都麻了。

趙衛東像觸電一般,唰的就鬆了手,速度之快,猶如閃電,他動了動嘴唇,但似乎喉嚨麻麻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他凶神惡煞的麵容儘數龜裂:這女人又來這一招,來來回回就這樣,也不會換新花樣,下次再這樣絕對不管用了。

霍笙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但她眉眼不易察覺的帶了一點笑意,“看吧,都不費一個手指頭。”

趙衛東喉嚨費力擠出幾個模糊的字,“……小流氓。”

霍笙乾咳一聲,什麼流氓,她親的是喉結,沒親嘴,就是上次親的也是趙衛東的臉頰,流氓的是趙衛東,蘋果園那次她嘴後麵都腫了,霍笙砸吧了下嘴,暈暈乎乎的回憶起了那個時候的感覺,但僅僅一會,霍笙就感覺把這些事情甩出了腦海,不害臊,這還在和趙衛東說著話呢,她移開視線,“好好說話,彆用你的紅耳朵來壯聲勢,你給人送東西是什麼情況,好好說清楚,說不清楚我還親你。”

趙衛東血氣唰唰的往臉上充,這次連帶著還朝彆的地方湧了,他清了清嗓子,直接蹲了下去,正色道:“你今在陽台上?”在陽台上怎麼不出來,還躲著偷聽,偷聽了還沒聽全,一個人難受了一夜,這不是受罪嗎?重點是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他和那個姓於的不說其它,就是那送禮物也是莫名其妙的。

霍笙點點頭,“我是在,總不好在彆人跟你表白的時候打擾你,趙衛東,人喜歡你,是她的自由,可你還給人送東西?你這不是沾花是什麼?而且你剛剛明顯是心虛了。”

趙衛東一時覺得話都不會說了,“我沒有,什麼心虛,你大晚上的,趴在窗子口朝我笑,我,不是,那個,什麼送東西,就那狗尾巴草,我當時給隔壁病床的小孩編著玩的,她當時要,我順手編了一個,就幾根狗尾巴,不是送的。”趙衛東說著怎麼感覺說的還是不對勁,他最後來了一句,“我沒沾花沒惹草,不分手,狗尾草我要回來了,被我扔覃宏家的垃圾桶了,你下次要聽什麼,聽全乎了,我和那個於醫生一點關係都沒有。”

霍笙微濕的眼珠一個勁的看著他,半響較上勁了,“彆人要,你就給?”說完霍笙自己卻笑了,她索性蹲了下去,與趙衛東平視,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你說清楚就行,趙衛東,我不管彆的其他的什麼,但你這塊地皮已經被我劃分在自己的範圍內了,心臟那麼小,隻可以裝一個人,不可以換位置。”這應該是霍笙說的比較露骨的情話了,說完她都有些不好意思。

她不好意思,趙衛東聽了也不好意思,這女人忒大膽了,什麼話都敢說,說的還文縐縐的,趙衛東是最不喜歡這樣的文縐縐的話,但乍一聽卻讓他心撲通撲通亂跳。

許是兩人誰都沒有說話,霍笙愈發覺得不好意思,她站了起來,率先開口,“行了,我要睡覺了。”她說著開始趕人回去,說清楚了,她心裡的疙瘩也平了,這事就這麼過了,她後麵沒呆在陽台上聽完全過程,一方麵是霍笙當時心裡憋得很,不想呆了,另一方麵,或許她心裡還是相信趙衛東的,畢竟兩人不算處對象的日子,從認識到現在,也有很久了,這是個壞男人,但隻會對外人壞,而不是自己人。

趙衛東卻不讓她走,聲音低沉帶著一點厚實的磁性,“我想和你好好過日子,誰都不換。”他費了那麼多勁才把天鵝叼嘴裡,給什麼都不換,“而且,你要不說賣色的事情,我壓根沒想到還可以這樣。”

霍笙:“……”這麼說還是她給趙衛東提供了思路??

趙衛東腦袋轉的快,也聯係到了霍笙想的事情,他要是和於文秋好了,那於家肯定會支持他的買賣,確實到後麵他該一路發財了,腰包可能鼓到完全不愁吃喝了,不過這樣和覃宏剛以前乾的有什麼區彆,他最厭惡的就是這個,不可能去乾,而且現在——更不可能。

趙衛東笑著搖搖頭,臉上掛上了吊兒郎當的表情,但漆黑的眼眸仿佛能包容一切,他坦蕩的說道:“沒遇到你,我說不定會那樣乾,霍笙,我很窮,很想要錢,錢能買很多東西,有時候能救人的命,我是挺喜歡這個東西的,但誰讓我遇到了你這個娘們,我願意在你頭上栽跟頭,不後悔的那種。”他能自己賺錢,雖然可能要更辛苦,但他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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