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思遠猶豫再三，還是接過了那份禮物，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賀老，人如果做錯了事情，後悔的話還能來得及嗎？”
賀老搓了搓下巴，眼裡有精光：“如果隻是剽竊一幅畫，改邪歸正就好，但如果是感情的話，怕是這輩子都來不及了。”
他那徒兒什麼尿性，他一清二楚。
秦思遠盯著賀老看，眼裡有著一抹幻滅。
他們這一番談話，沈晚晴並沒有注意到，她現在極度失落，她以為她這幅畫是驚世之作，現實卻是打了臉。
電梯裡，高教授安慰了她幾句，她才稍稍振作。
是啊，她還有高教授，高教授雖然不能和賀老比，但是高教授在青城很有名望又深諳運營，下個月的拍賣會她一定能紅起來，到時賀老定會對她刮目相看。
沈晚晴收拾了心情，這時電梯門開了她正要和秦思遠說話，可是他的目光卻是直勾勾地望著前麵，沈晚晴也順著看了過去。
電梯外麵，是薄熙塵和顧安西。
兩撥人馬對上，高教授率先說話，“薄教授，好巧。”
薄熙塵自然是聽出他話裡的不屑之意，微笑，“是很巧，高教授也來看賀老？”
高教授一肚子的氣，拂袖而去。
沈晚晴立即就跟上，現在對於她來說高教授就如同一根浮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