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堯滿意地點頭。
另一邊,薄熙塵去了健身房,人挺少的。
但有個老熟人。
陸衡。
陸衡正在跑步,從鏡子裡看見了薄小叔,他淡淡一笑,慢慢停下來:“是來找我的嗎?”
薄熙塵靠在一旁的跑步機上:“差不多吧。”
陸衡轉身,目光有些邪氣:“不舒服了?”
“她現在是我的妻子。”薄熙塵淡淡地說。
陸衡走下跑步機,拿著毛巾擦了擦汗,隨後,表情冷下來,“可是,是我見遇見她的。”
“愛情沒有先來後到。”薄小叔輕笑:“你也見過他了是不是?幾年前,她喜歡的還是秦思遠。”
陸衡微抬起下巴:“看來你來,是存心找我晦氣的。”
“不敢,隻是想和陸師兄切磋一下。”薄教授十分地謙虛。
陸衡冷笑:“薄師弟就是吃醋,也是這樣清新脫俗。”
他一抬下巴:“去那邊。”
……
半個小時後,薄熙塵狠狠地踢了陸衡一腳。
陸衡顫微微地爬起來,抹掉嘴角的血跡,“我倒是小看你的醋勁了。”
薄小叔轉身,丟下一句:“沒有下次了。”
他身子一頓:“還有,明天我們就會搬出酒店。”
陸衡眯眼:“你怕她喜歡上我?”
薄小叔掉頭,表情帶著一絲好笑:“如果你了解她,就不會這樣說了。”
陸衡皺眉。
薄小叔風輕雲淡的:“是她要搬出去的,大概覺得酒店裡有煩人的蒼蠅吧。”
說完他離開,陸衡握緊了手指。
等他回到套房,陸夫人過來,看著他一臉的鼻青臉腫:“陸衡,怎麼了這是?”
陸衡去冰箱裡拿了冰塊,一臉的無所謂:“沒什麼。”
陸夫人小心地替他敷臉,一邊就說:“怎麼會弄成這樣的?在江城竟然還有人敢打你。”
陸衡看了自己母親一眼,“和薄熙塵切磋而已。”
陸雪曼頓時眉頭擰起,不滿地說:‘切磋能把你打成這樣啊,下手也太狠了些。’
不過當母親的總是了解兒子的,一會兒她就輕聲問:“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陸衡看她一眼,輕咳了一下:“沒做什麼!”
說完他就起身去自己的臥室,陸雪曼在後麵叫他:“陸衡,你爸爸要是知道了會打斷你的腿。”
陸衡側身,很輕地說:‘爸隻關心實驗結果,而女人則是我的戰利品。’
這一點,陸雪曼也清楚,丈夫的性子她最是了解了。
拿兒子沒有辦法,她平時又是極溺愛的,於是輕歎一聲:“總之你現在不許招惹她。我下午聽朝歌說這小姑娘可厲害了,一箭能把旁人的射穿掉,這得多大的勁兒啊。”
她自言自語:“看著挺柔弱的,怎麼就這麼厲害了呢。”
陸衡撇了下唇:“上個月不是中了彈麼,虛弱得很,不過是隻紙老虎罷了。”
但是這隻小紙老虎卻是聰明得很,下午被她跑了十分可惜。
陸衡輕輕彎起嘴角:“行了,媽,我睡了。”
他回房,陸雪曼一臉的擔心,想了想還是和丈夫說了這事兒,哪裡知道陸澤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真的是和陸衡說的一樣,滿心隻有實驗。
陸雪曼被丈夫略冷落,坐在豪華的沙發上不免就想起了薄年堯。
當年,薄年堯對她也是溫柔極了,可是她最喜歡的還是陸澤,但這不妨礙她對往事的追昔……
陸雪曼往裡看了一下,覺得兒子不會再出來了,於是換了一套衣服準備和薄年堯敘一下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