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家裡的婆娘哪裡有外頭的女人來得香軟聽話,一想到那軟玉溫香,王可富拋下了心中對兒子的那點兒愧疚,驅車到了酒店。
打開門,豪華臥室裡黑壓壓的,看不見人聽不見聲音隻聞到一縷屬於女性的香氣。他是個粗人,聽說是叫什麼毒藥的香水。
就這時,身子被人從後麵抱住了。
王家大少心顫了一下,隨後就粗聲粗氣地說:“這製造香水的當真是個文化人,起的名兒真是好,現在我就是被毒死也心甘情願。”
背後的聲音幽幽的:“你就想著這個,你不知道我一個人在這裡有多怕。”
女人示弱,總是讓男人憐香惜玉的,王可富反手握住她的肩,一手打開了燈。
此時他心中有柔情萬丈。
“讓我看看。”他啞聲開口。
沈晚晴伏在他的肩上,喃喃地開口:“不要看,很醜。”
這王可富哪裡見過玩兒過這樣文藝的啊,頓時心中就不得了。湊過去用胡子紮了紮,頗有幾分溫柔地說:“小乖乖今天嚇著了吧,讓我看看,疼疼。”
……
如此這番,疼了許久。
王可富半靠在沙發上吞雲吐霧,浴室裡,沈晚晴正在泡澡,大概過了十分鐘她出來,挺香豔的,過來就伏在他身邊跟著點了支煙。
王可富睨她一眼:‘女人抽煙不好。’
沈晚晴笑笑。
他拍了拍她,“藝術家的脾氣。”
其實說她是藝術家,不過就是滿足自己罷了,男人虛榮心罷了。
沈晚晴靠在另一側慢慢地抽煙,頗有幾分風情,又幽幽地問:“你怎麼過來了,你老婆讓你來?兒子不用陪了?”
王可富哼哼:“那女人彆提了,在外麵從來不給我麵子。”
至於兒子,他也心疼,不過不是還有他媽媽麼?
王可富不想談家裡的婆娘,覺得掃興,於是摟著沈晚晴笑得有些蕩;“要不,你給我生個兒子吧,以後我娶你過門。”
這不過就是男人在外麵玩的慣話,不當真的,不過沈晚晴卻是轉起了小腦袋瓜子。
她也是女人也想安定的,王可富雖然不怎麼樣,又是肥頭大耳的,但是王家有錢啊,他又是長子,身家百億不在劃下,如果她真的能懷上孕逼宮成了王家大少奶奶,那以後顧安西見了她還要叫一聲舅媽。
光是這樣想想,她就覺得有些爽快。
但是她也知道,王可富這會兒是鬨著玩哄她開心的,她也就順著說了幾句討好的話附和他,果然哄得這男人很開心……
一會兒,她伏在他肩上,一邊抽煙一邊開口:“可富,我在北城呆了幾個月,說起來也認識一些人,恰好有個人也來青城了,改天我引見你認識,是個大人物來著。”
王可富一下子就蹦起來:“什麼樣的大人物?說給我聽聽,有沒有顧安西那小崽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