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情緒,楚慈儘收眼底。
他又不是傻子,哪裡能看不出她在想什麼?
她不愛他,他知道!
如果一開始不知道,但在他身上帶了香水回來她也能自然而然地和他接吻,和他說著寶寶的事情他也足夠明白在她的心裡他楚慈什麼也不是,說得難聽一些他當她是一個花瓶,而她願意生孩子願意乖乖在他身邊不過也是當他的搖錢樹加上生育機器罷了。
楚慈眸子一緊,微眯了一下。而後就掐著她尖細的下巴親她……她的麵具終於破裂了,臉彆到一旁去:“我想睡了。”
他仍是迫她,她的手指抓緊枕頭:“我累了想睡覺了。”
他卻不想讓她如願,仍是逗弄她,嗓音沙沙的:“我去洗澡,嗯?”
她明白他的意思,可是她不想等他,所以模模糊糊地唔了一聲。
他身上有香水味……
楚慈又親了親她的臉蛋才去了浴室,脫下襯衫時發現領口有個口紅印子,怔了一下才想起是應酬時哪個小姑娘印上去的,他當時也不在意但是現在他反而期待她看到了是什麼樣的反應了,於是就把那一邊放在顯眼的位置,就等她明天發現了。剛才她很僵硬,明顯就是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了。
可是她什麼也沒有說,像是習以為常,像是上流社會那些貴太太早習慣了丈夫偷吃然後自己關起門來努力熬到各玩各的那一天。
楚慈想想就不悅,伸手扯了一條毛巾把臉上的水擦乾,大踏步走出去。
她當然沒有在等他,幽暗的燈光下是她恬睡的臉,不是裝的而是真的睡著了。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她倒是會拿肚子裡的種來製約他,明明知道他疼這個孩子不會再吵醒她所以她理所當然地睡著,也不管他……這樣的太太實在是不及格,他記得她母親是關照她好好地抓住丈夫的心的,但是除了日常地應付他以外,她是真的什麼也沒有做過。
她沒有要求他陪她產檢,不要求他陪她吃飯逛街,近來就是回娘家她也不和他提隻一個人回去……她在避著他,儘可能地不和他相處,她甚至從來不過問外頭的那些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