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的話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因為羅林已經好幾年沒有新作了……她正在猶豫,楚慈又說:“就剩下最後一天,真的不要去?”
“去。”她來不及想就脫口而出,但是說出來以後又有些擔心:“但是沒有請帖可能進不去。”
有羅林畫作的畫展,不是普通人能進去的。
楚慈從書頁裡抽出兩張薄薄的紙張:“這個,看著怎麼樣?”
趙默染平時是十分穩重的,但是此時她還是忍不住露出欣喜的笑。
楚慈盯著她的臉,輕笑:“楚太太你知不知道你很難取悅。”
他對她好,也有兩三年了,極少有好臉色給他。
哪怕是夫妻最親密的時候,她也是端著的,不會完全放開自己交給他。
這讓他不滿意,他想看她真正陷入情感的樣子,他想看她因為他楚慈意亂情迷,他想看看她真的愛一個人是什麼樣子……不夠,遠遠不夠,他要的有很多很多。
他急,他也不急……總有一天他能融化她。
他說完,就好整以瑕地看著她。
果然,她的臉紅了,手裡捏著請帖半響沒有出聲。
楚慈不忍心再逗她,總是因為她臉皮薄,於是就拍拍她:“去換衣服。”
她儘量不作出欣喜的樣子,怕他誤會,可是楚慈卻笑著說:“快去,不然羅林的畫大概會飛掉。”
趙默染立即就跑去更衣室,一會兒又探出頭:“你穿什麼顏色?”
“黑白款。”他看著她:“楚太太我們是去看畫展,不是參加晚宴,不用太隆重的。”
可是趙默染還是穿了一條稍正式的裙子,長發也挽了起來—
其實真的是很正經的穿著,但楚慈還是多看了一眼她。
因為小腿實在是漂亮。
去時,還是楚慈開的車,他一邊開車一邊抽空瞄了她的腿一下,輕咳一聲:“就沒有再長一點的裙子了?”
趙默染臉有些燙,聲音軟軟的:“楚慈,不帶你這樣的。”
他笑:“怎麼不帶我這樣了?”
趙默染咬了咬唇:他那點兒陰暗心思她其實清楚,卻是說不出口。
她不說,哪知道楚慈自己卻是聲音沙啞著開口:“當丈夫的都不希望彆的男人看見自己妻子一寸肌膚。”
她臉熱地彆過去,楚慈輕笑一聲,手握住她的:“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