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兩隻一入他懷,就開始不安分地扭麻花翻筋了,嘴裡哼哼唧唧,像兩隻小豬一樣,往旭沉芳的胸膛上就是一陣亂拱亂蹭,給他衣裳弄得一片亂。
旭沉芳眼皮跳了跳,就聽煙兒笑道:“這是要找奶吃呢。”
崇儀道:“你這麼行,有本事你喂啊。”
旭沉芳笑兩聲,道:“你都不行,我怎麼行?”
要不是看到嬌嬌壯壯還在旭沉芳手上,崇儀可能飛起一腳就朝他踢過去了。
約莫察覺到旭沉芳平坦的胸膛上也蹭不出個什麼,嬌嬌壯壯就不乾了,嗷嗷就哭。
最後喂奶的事還得讓孟娬來。
殷珩一下朝,崇鹹便駕車趕了過來。
他在馬車上解了朝服,換了件外袍,下了馬車一進鋪子,守在內堂門口的隨從就把他往後院引。
見了旭沉芳,崇鹹送上一隻盒子,道:“主子恭賀旭公子開張大吉。”
殷珩聽說孟娬在屋子裡喂奶,還沒進門就聽見了孩子哭聲。
孟娬也沒有辦法,有殷珩在的時候可以幫她兩隻一起喂,現在殷珩不在,崇儀和煙兒又摸不到竅門,她隻能喂完一隻又喂第二隻。
可等著的那隻不依,聞到了奶香,就讒得直哭。
聽到開門聲,孟娬抬頭看見殷珩進來,便道:“相公你來得正好,快來幫幫我。”
崇儀和煙兒兩個出來帶上門。
隻隔了小會兒,就聽不見哭聲了。
中午時分,藥堂上的人才漸漸少了去。
煙兒來請夏氏去用午飯時,夏氏不知不覺已經忙了兩個時辰。
剩下的也用不著她幫忙了,單賬房一個就能應付。
隻不過短短兩個時辰,那賬房卻和夏氏共事得很是愉快。
兩人時不時聊上兩句。
賬房對夏氏很是刮目相看,道:“我以往甚少見過女子出來做賬房先生的。”
夏氏不大好意思,笑笑道:“家裡人讓我學著管管的。”
賬房驚訝道:“自古女子便居深閣後院之內,尊夫竟要你出來謀生養家麼?”
夏氏道:“你誤會了,是我女兒女婿,讓我幫他們管管家。我便恰好學了一二。”
正好,夏氏幫忙的過程中又可以向賬房請教。
等到夏氏幫完忙要離開時,賬房還期期艾艾,有些失意,問她何時還會再來雲雲。
夏氏應了一句“我隻是暫時來幫忙的,有需要的話再看吧”,而後就和煙兒去後院了。
煙兒一趁空,就神神秘秘地湊到孟娬耳邊這樣那樣地說了幾句。
孟娬一趁空,又湊到夏氏耳邊這樣那樣地問了幾句。
夏氏臉色有些不自然地嗔怪道:“不要瞎說,人家隻是跟我聊了幾句。”
孟娬看了看夏氏,眨眨眼笑道:“娘,你應該像撥算盤時那樣,對自己多點自信。”
在旭沉芳這裡待了大半日,直到要走的時候,孟娬才知道,旭沉芳不僅僅隻有這一個藥鋪,另外他還有一個胭脂鋪和一個書畫鋪子,等擇個黃道吉日,也就陸續可以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