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鹹趕緊去把韁繩搶回來,崇儀不肯給,你爭我奪間,就在將要撞上時,幸好崇鹹把住崇儀的手往自己這邊狠狠一拽,把崇儀拽進了自己懷裡,馬也跟著及時轉了個彎兒。
車身也跟著轉彎,隻不過車身笨拙,一麵朝牆壁上狠擦而過。
煙兒在裡麵顛得個東倒西歪。
崇鹹搶回了韁繩,是萬萬不會再讓崇儀上手的。否則他們仨今晚上指不定栽在哪個溝哪個氹裡都還不知道。
崇儀怒道:“去的時候已經給你駕了,回來的時候理應給我駕,孫子我告訴你,做人不要太霸道。”
崇鹹道:“方才你自己也看見了,我若是不阻止你,你鐵定得撞上去。”
崇儀冷哼一聲,道:“我正準備轉向,你就來妨礙我,現在還怪我頭上?”
崇鹹道:“車上三條人命,交你手上,我不放心。”
馬車裡的煙兒估計一腦門撞在壁上了,捂著額頭還沒來得及說話,突然車身又是往另一邊一斜。
崇儀知道搶不過崇鹹,於是她就盤算著怎麼把這貨踢下車去。
結果一路上都沒能成功。
馬車磕磕碰碰地終於駛回了王府,煙兒從車裡爬出來,還沒來得及進門就先扶著柱子吐了,深有領悟道:“以後我再也不想跟你倆一起坐馬車了。”
***
第二日,孟娬醒來,還有點暈沉沉的,她一開口說話,才驚覺自己的嗓子都是啞的。
宿醉過後,導致她一上午都沒什麼精神。
關鍵是,她又沒斷片兒,想得起自個昨晚不僅宿醉,而且還被征討了半宿,就是想活蹦亂跳也有心無力。
於是上午時,她和煙兒、崇儀一起待在屋簷下的陰涼處,看著院子裡漫上來的陽光。
崇儀看了一眼孟娬的脖子,道:“昨晚王爺又跟王妃打架了?”
孟娬默默地把領子往上拉了拉。
崇儀道:“好歹也成親這麼久了,孩子都快一歲了,王爺再這樣,哪個女的能受得了。”
煙兒看了看崇儀,道:“你懂什麼,王妃當然受得了。”
崇儀問:“你怎麼知道王妃受得了?”
還不等煙兒回答,孟娬扶了扶額頭,及時打住這個話題,道:“煙兒,你腦門怎麼青了一塊?”
煙兒十分幽怨道:“都怪崇儀,要和崇鹹搶馬車,我坐在車裡給磕的。”
崇儀亦十分來氣,道:“崇鹹這孫子忒可惡!要不是他和我對著乾,你也不至於被磕,要怪就怪他!”
崇儀拍拍煙兒的肩膀,道:“我去給你報仇,讓你消消氣,怎麼樣?”
煙兒本來還想說她的,聞言眼珠子一轉,道:“真的?”
崇儀道:“當然真的,我什麼時候唬過你。”
煙兒噘著嘴道:“那你有本事趁崇鹹洗澡的時候去偷走他的衣服,我就當你是替我報仇了。不然其他的都不算。”
崇儀不禁對煙兒另眼相看:“嘖,沒想到你是這麼個流氓的人。”
是夜,崇鹹正在盥洗室裡衝涼。
崇儀答應來給煙兒報仇的,當然照煙兒的要求要偷走崇鹹的衣服。
與其說是替煙兒報仇,不如說是她自己想收拾收拾崇鹹,給他個教訓。
她覺得自己很久沒收拾他,他皮又癢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